神機山,火行堂。
次日,陳誠來到了火行堂的修煉廣場,找到了焚炎仙姑,並且把自己的想要參加道門弟子間切磋的事情告訴了焚炎仙姑。
“陳誠,你所說的,語蝶昨天就告訴了為師。本來嘛,掌門道長有令,金木水火土,五行中各自挑選出一名弟子前去參加弟子間的切磋。可是,為師把你的事情告知了掌門道長,掌門道長同意了你的要求,當然你的情況較為特殊,你是以寧長老弟子的身份前去參加的。”焚炎仙姑微笑著對著陳誠說到。
“弟子多謝仙姑。隻是弟子不知,此次又是誰代表火行堂前去呢?”陳誠恭敬的對著焚炎仙姑說到。
“當然是語蝶啦,除了語蝶其他人也沒有足夠的實力,畢竟語蝶可是有著玄仙界的實力。”焚炎仙姑說到,提起自己的愛徒語蝶,焚炎仙姑總是有些自豪。
“既然如此,弟子就不打擾仙姑了。”陳誠對著焚炎仙姑抱拳鞠躬說到。
“你回去準備一下吧,今日午飯過後就要出發了。到時候,你直接去金行堂找金靈道人就行了,這次由金靈道人帶著你們去。”
“弟子明白了。”說完,陳誠就轉身離開了火行堂。對於去哪裏,到了之後要怎麼辦,陳誠則不關心。回去之後的陳誠也並沒有準備什麼,也沒有抓緊時間多修煉一會兒,隻是一個人站在寧風住處的廣場上一口接一口的獨自又寂寞的喝著酒。
自從在夢中走完仙路之後,兩年間陳誠的性格就變得越發的病態、矛盾,陳誠平時總是寂寞的、孤寂的,不願與任何人多接觸,在這神機山上除了語蝶師姐陳誠不願與任何人多說什麼,陳誠更願意像現在這樣獨自一個人喝著酒。隻有當這個世界隻剩下自己還有自己酒葫蘆中的酒,以及心中的若雨的時候,陳誠才能感覺得到自己是真實的活著的。可是,在陳誠的這種病態之下隱藏的卻是一顆炙熱的心,對於若雨無時無刻都在相思著,對於寧風和焚炎仙姑的感激,陳誠亦沒有忘記過,對於語蝶,陳誠早已在心中把她當做為朋友,可以為之付出自己一切的朋友。
“陳誠,我就知道你還是在這裏喝著酒。不管什麼事情你都是那麼的不慌不忙。”語蝶緩緩來到了陳誠的身邊。
“語蝶師姐,有事嗎?”說完,陳誠再一次的喝了一大口酒。
“你說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們現在應該是在金行堂,而不是在這裏悠哉悠哉的喝著酒。”語蝶的語氣中略顯抱怨的說到。
“不是說午飯過後嗎,現在去不是也不晚嘛。”陳誠微笑著對著語蝶說到,神情中有些無賴。
“你呀,快走吧。其他人恐怕都已經到了。”語蝶對於陳誠總是沒有太多的辦法。說完,兩人各自招來一片雲朵,之後站在雲朵之上直接騰空飛行,朝著金行堂而去。
幾個眨眼的功夫,陳誠和語蝶已經到了金行堂。畢竟,都是在這神機山之上,騰雲駕霧的飛行當然不需要多少時間。
金行堂的布置和火行堂幾乎是如出一轍,此刻金行堂的廣場之上,金木水火土,五行中弟子間的佼佼者已經全部來到了這裏。不出語蝶所料,語蝶和陳誠果然是最後來的。此刻,金靈道人正閉著眼端坐於廣場的正中間。
“師父,人到齊了。”說話的是金靈道人的得意高徒,赤光,赤光同樣是玄仙界的實力,距離真玄仙界隻差一步之遙。
“既然人都來了,那我們就出發吧。”說完,金靈道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俯視了一眼正站立於廣場之上的各個弟子。接著,金靈道人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銅錢,金靈道人把這枚銅錢朝著空中一扔,銅錢在空中開始逐漸的變大,不多時這枚銅錢就變得足夠七人乘坐了。這枚銅錢就是金靈道人最強的法寶,名叫遮天金錢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