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一看拿在老人手中的正是自己的寶貝酒葫蘆以及寧風曾經交於自己的摘月神功的秘籍。
“前輩要是喜歡的話,那麼這兩件東西就送給前輩了。前輩,既然放開了陳誠,那麼陳誠就告辭了。”看到奇怪老人雙手上的兩件寶物之後,陳誠不假思索的說到。
雖然這兩件東西對於陳誠來講都是極為重要的,一件是自己的命根子酒葫蘆,一件是自己師父交於自己保管的珍貴秘籍,可是這些在陳誠看來都比不上自己的朋友重要,於是陳誠跟眼前的奇怪老人說完之後,就一躍而起準備穿過血池回到上麵的地洞中去。
就在陳誠以為奇怪的老人要放他離開的時候,“嘭!”的一聲,已經一躍而起準備穿過血池離開這裏的陳誠卻被奇怪老人抓住雙腳狠狠地把陳誠給摔在了地上。
“年輕人,你這是不相信我呀,我說了你的朋友沒事,那他們就是沒事。還有你身上的酒葫蘆和摘月神功是從何而來呀?”把陳誠摔在地上之後,奇怪老人問到。
“前輩如何確定晚輩的朋友就沒有事,人命關天,前輩還是放晚輩離開吧。”被奇怪老人摔倒在地的陳誠正準備起身卻又被奇怪的老人給按在了地上。
“我說你這個年輕人,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腦袋不好使,我說了你的朋友沒事那就是沒事。快說你身上的酒葫蘆和摘月神功到底是從何而來。”奇怪的老人依舊按著陳誠,不讓陳誠起身,不依不饒的問陳誠。
“酒葫蘆和摘月神功是晚輩的師父交給晚輩的。現在總可以放晚輩離開了吧。”
“ 年輕人,你可不要糊弄我,酒葫蘆與摘月神功我可是認得的,它們原本應該屬於誰我也是知道的,快說你的師父是誰?”
“神機門,大羅金仙,準聖人,寧風。”
“哦,你原來是他的弟子,怪不得呢。不過這個寧風也太膽大了,摘月神功如此寶貴的靈階身法秘籍竟然敢直接放在你身上,酒葫蘆也是寧風交給你的?”
“是的,酒葫蘆和摘月神功的秘籍都是師父交給我的。”
“看來寧風很看重你呀,實話告訴你,我和寧風是師兄弟,不過寧風是我師兄,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叔。”
“既是如此,還請師叔放弟子離開。”雖然聽到奇怪的老人所言,陳誠有些驚訝,眼前的這個奇怪的老人竟然是自己的師叔,可是現在的陳誠根本顧不上這些,隻想著快些離開這血池之底。
“嘿嘿,年輕人,現在你就更不能走了,你不就是擔心你的朋友嗎,你抬頭看看。”
隨著奇怪老人所言,被按在地上的陳誠看了一眼被血水所覆蓋的洞穴上方。這一次的情況卻是又有所不同,血水不再是一片的猩紅色,而是變得格外的清澈透明,異常的清晰,使得陳誠現在竟然可以看到上麵地洞的情況,這使得陳誠多少有些驚訝,要知道血池之口可是沒有多大的,按理說即使是透過血水也不應該看到整個上麵地洞的情況,可是現在這一切陳誠卻看得很清楚,陳誠也清楚的看到了語蝶現在正在給玄尊療傷而化仟就在他們的旁邊,而牛首以及百裏司現在正在血池旁邊看著天冥阮。
“怎麼樣,我就說你的朋友沒事吧,自從你和你的朋友一來到這上麵的地洞,我就在這裏看著,當你被扔進血池之時,我還以為你是死定了,畢竟血池裏麵可是黑河之水呀,這世間除了我自己以外,我本以為無人能夠碰到或者掉入黑河之水之中還沒有事情的人,看來黑河之水對你也是無用的,這世間不懼怕黑河之水的恐怕也就是我們兩個了,這何嚐不是一種緣分,要知道就是天道聖人也拿這黑河之水毫無辦法。”
“師叔到底想要幹嘛,即使是弟子的朋友現在沒事也不代表一會兒也沒事,還請師叔放弟子離開。”陳誠再一次的向奇怪的老人請求離開。
“我說了別急嘛,既然你是寧風的弟子,而且還身懷酒葫蘆與摘月神功,那麼說不定我和寧風的師父也很看重你,畢竟酒葫蘆本是我的師父之物,而且師父他老人家還愛惜得很呐,既然你掉到了這血池之底這就是你我的緣分,再說你現在就是回到這上麵去又能如何,我要是不教你點本事,傳授你一些法力,就這樣讓你走了,恐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呀。”
再看到了玄尊和語蝶現在並無大事之後,眼前的奇怪老人所說的話使得陳誠稍顯驚訝,首先按照眼前的奇怪老人所說他竟然是自己的師叔,其次按照奇怪老人所講,黑河之水對於自己是無效的,碰到或者掉入黑河之水之中是什麼樣的下場,來的時候語蝶是對陳誠講過,難道如此厲害的黑河之水對於自己真的無效嗎,還有眼前這個自稱是自己師叔的奇怪老人究竟想要幹什麼?他所講的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麼這酒葫蘆應該是自己的太師父讓自己的師父寧風交給自己的,可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太師父呀,這到底又是為何?這一切陳誠都不得而知,不過現在隻要玄尊和語蝶沒事,那麼自己如何就不是很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