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三個字何時成為了地名?這個陳誠還真的“不知道”!陳誠盡管也是兩世為人,可是麵對這樣的女人,陳誠根本就沒有辦法,如果這位女子長的不好看,那麼事情還好辦一點兒,可是偏偏這位女子還是一位美貌的女子,所以說陳誠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她,不止是陳誠恐怕天地間的男人都一樣,對於漂亮的女人總是難以拒絕的。
看著摟著自己的女子,陳誠心中下定了決心,一定不能和她同路,換做尋常一切都還好說,可是現在時間緊任務重,陳誠根本就耽誤不起,於是陳誠說到:“姑娘,我想你誤會了,我是不知道要到哪裏去,並不是要到‘不知道’這個地方去,而且在下想要獨自行走,並沒有結伴的意思。”
這位女子聽到陳誠的話後,一把搶過了陳誠手中的酒葫蘆,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對著陳誠說到:“哎呦!這位小哥,送上門來的豔福都不要,換了別人聽到我這麼說,恐怕要高興的跳起來,你卻拒絕我,怎麼?怕我吃了你?放心吧,和我結伴而行保你一路上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絕不會無聊,沒意思。”
陳誠聽到眼前的女子如此說後,立馬推開了她,雖然陳誠並不否認眼前的這位女子剛剛抱著自己,陳誠自己也很享受,可是陳誠依舊推開了她並說到:“這恐怕不好吧,我們還是各走各的好。”
被陳誠一把推開之後,這位女子睜大著眼睛看著陳誠,這位女子主動去抱過的男人少說也有百八十個,可是卻從來沒有推開過自己的,隻有這位女子不高興了一腳踢開她抱著的男人,可是陳誠卻倒好,先把她給推了開。
不過陳誠越是這樣,這位女子就越要跟定陳誠了,這位女子說到:“小哥,姓什麼?叫什麼呀?”
陳誠根本沒想到這位女子會現在問他的姓名,不過陳誠依然回答到:“在下姓陳,單字一個誠,陳誠,誠實的誠。”
聽到陳誠的回答,這位女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陳誠,說到:“哦,陳誠,好名字,知道我叫什麼嗎?我叫賴皮狗,被我纏上了,你就是想跑都跑不掉!”
賴皮狗?竟然會有人說自己叫賴皮狗,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這實在是讓人想不通,不過事以至此,陳誠算是明白了這個賴皮狗姑娘,自己現在是甩也甩不掉了,看來隻有稍後在跑掉了。其實,陳誠本可以現在就走,相信以陳誠真金仙界的法力修為,想走的話這位賴皮狗姑娘肯定是攔也攔不住,跟也跟不上,不過陳誠卻從沒有這樣的想過,一來對待美女,作為男人理應把她留在身邊,二來,陳誠現在也對這位賴皮狗姑娘產生了興趣。這樣一位奇女子,既漂亮又不按牌理出牌,哪個男人會不心癢癢?說白了,還是陳誠不想甩開這位賴皮狗姑娘。
既然甩不掉,陳誠也不再拘謹,開始正麵的打量眼前的賴皮狗姑娘,不得不說,這位賴皮狗姑娘真的是很漂亮,特別是那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並且眼睛之中還透漏出一股童真。單從眼睛看來,陳誠知道這不是一個壞人,不過話說回來,賴皮狗肯定也不是她的真名字,現在對於這位賴皮狗的真名字,陳誠還是想要知道的,於是,陳誠笑著問到:“既然姑娘要與在下結伴而行,那麼還請姑娘說出本姓真名。”
聽到陳誠的話後,賴皮狗姑娘的臉上浮現出一股得意的神情,就好似是打贏了勝仗一般,於是說到:“我呢,叫做夢淩兒,不過名字隻是個稱呼而已,隻要你高興叫我賴皮狗也可以。”
“夢淩兒。”陳誠小聲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又是嘴角上揚,似笑非笑中帶有三分笑意的表情一直看著夢淩兒。
夢淩兒知道陳誠在看著她,不過夢淩兒並不在意,想來也是都能說出自己叫做賴皮狗了,被男人一直看著這點兒小事,夢淩兒自是不會放在心上。
陳誠一直看著夢淩兒,而夢淩兒卻一直不以為然的在喝著陳誠酒葫蘆中的酒。“嗝!”的一聲,夢淩兒打了個酒嗝,看來是喝酒喝夠了,不過即使是沒喝過癮,酒葫蘆中也沒有酒了。此時,夢淩兒由於喝酒的緣故,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本來就白嫩的皮膚此刻看起來又多了一種不可言喻的美麗,使得夢淩兒此刻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了。繞是陳誠也有些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