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上前打開了箱子,這個箱子上麵的灰塵很厚,看的出來很久都沒有人動過這個箱子了,箱子之中隻有一把折扇,一把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折扇。
玉紙扇並不像陳誠想的那樣是發著光芒的,而隻是一把折扇而已,單從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不同之處。
而這時夢淩兒也跑到了陳誠的身後,說到:“這就是《法寶見聞錄》上麵排行第四的玉紙扇?看起來沒什麼嘛,陳誠你先閃開,讓我來拿起它試試,看我會不會是它的主人。”
夢淩兒說完話也不管陳誠如何,直接拿起了玉紙扇,並且打開了合著的玉紙扇,玉紙扇的扇麵兩邊都是白紙,沒有一個字更沒有任何的畫作。
夢淩兒拿著玉紙扇反複的看了看,見到玉紙扇在自己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一把普通的折扇,說到:“什麼玉紙扇,騙人的!這根本就是一把普通的折扇而已!”
“哈哈哈!”洛塵老人看著夢淩兒再次的笑了,同時說到:“玉紙扇自有它的威力,要不然也不會排《法寶見聞錄》上的第四名了,隻是你不是玉紙扇的主人,所以玉紙扇在你的手中隻不過是一把尋常的折扇而已。”
聽到洛塵老人的話後,夢淩兒撅起了小嘴,心中有些不服氣,說到:“我夢淩兒還降服不了它了!鬼才相信什麼法寶有靈,能認主人的鬼話,一定是使用的方法不對,你們等會兒,讓我好好研究研究這把玉紙扇。”
看著頑皮的夢淩兒,陳誠還真是沒有辦法,既然玉紙扇已經找到,那麼不妨讓夢淩兒先玩一會,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況且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
洛塵老人同樣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夢淩兒研究玉紙扇,隻見夢淩兒把玉紙扇翻來覆去看了半天,還試著往玉紙扇中注入法力,不過這一切根本就是徒勞無功,隻有注入進去的法力被玉紙扇給吸收了,其它的根本沒什麼用處。
這時洛塵老人說到:“小姑娘,不要在試了,你不會是玉紙扇的主人的。”
夢淩兒回答到:“哼!才不是呢!剛剛我注入進去的法力都被它給吸收了,一定是注入的法力不夠,等我在注入些法力試試。”
洛塵老人說到:“即使你把你全部的法力注入進去也沒用,玉紙扇的主人隻能是男人,這是注定的,折扇本為君子之物,玉則更能襯托出一個君子的品質,玉紙扇從存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一個君子之物,而君子不用說肯定是男人,所以小姑娘你就別白費心機了,不如讓和你同行的年輕人一試。”
夢淩兒看向洛塵老人說到:“哼!我最討厭你這種說法了,什麼都是男的可以,女的就不行,為什麼男人可以是君子,女人就不可以了!男人能做的,女人也都能做,女人能做的,男人就不一定能做了,比如生孩子,你們男人就不行!你不讓我試,我就偏要試!”
夢淩兒說完又向著玉紙扇注入了很多的法力,然而依舊是徒勞無功,不過夢淩兒並沒有放棄,也沒有氣餒,隻是接著朝玉紙扇內注入法力。
陳誠這時笑著說到:“淩兒,不妨讓陳誠一試?”
“不行!就不行!我非讓這個老頭看看女人也能成為玉紙扇的主人!”
陳誠笑到:“我知道淩兒你一定可以成為玉紙扇的主人的,隻是你看這玉紙扇兩邊都是白紙,看上去也就是一把普通的折扇,像這樣平淡無奇的法寶實在是配不上又漂亮又鼎鼎大名的夢淩兒。”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陳誠這些奉承夢淩兒的話,夢淩兒聽了很是受用,況且夢淩兒又是個聰明人,夢淩兒心中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玉紙扇的主人,隻是礙於麵子不得不繼續下去,而“礙於麵子”這個毛病幾乎每一個既聰明又自信的人都有。
現在既然陳誠給了夢淩兒台階下,夢淩兒沒理由不下,隻是下台階之前還是要在嘴上逞逞能的,夢淩兒說到:“哼!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這玉紙扇當真是普通而且還有點兒難看,這樣的法寶自然配不上我夢淩兒的身份,看你也挺想得到這玉紙扇的,我夢淩兒又是菩薩心腸,就讓給你了,可是你,還有你這個老頭,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是我夢淩兒看不上這玉紙扇,並不是我不能成為玉紙扇的主人!”
陳誠一邊接過玉紙扇,一邊說到:“聽到了,聽的真真切切,以淩兒的聰明才智和天下少有的美貌,這把折扇怎麼配做淩兒的法寶呢。”
盡管陳誠奉承的有些過,可是夢淩兒卻並不那樣認為,因為夢淩兒的身邊總是少不了巴結她和奉承她的人,因此再誇張的奉承,夢淩兒也是經常聽到的。
夢淩兒把玉紙扇遞給了陳誠,並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說到:“還是陳誠你懂事,這玉紙扇我夢淩兒就讓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