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白臉捂著臉就要走:“遇到你們這幫酒鬼算我倒黴!”
我卻不依,拉住小白臉道:“你以為這麼容易就能走了?你給我說清楚!”
小白臉一把推開我:“說什麼?她出錢,我出力,要問你也得去問她,關我什麼事?!”
我腦子嗡的一聲,隻覺得脊背發涼。
我看著小白臉要離開的背影,忽然嗷一聲將他從背後撲倒在地。
“我TM打死你!”
我這次下了狠手,隻恨不得將這個小白臉打死當場。
小白臉自然也不會束手就擒,我倆正打得難分難解時,一道熟悉的尖叫忽然竄入耳朵裏。
“王忠吉,你這是要作死啊?!給老娘住手!”
我渾身一僵,條件反射的就回頭,這兩年來被丈母娘都虐成了受虐狂,居然就那麼服從了她的命令。
我剛轉頭,就覺得一陣風從耳際刮過,隨即丈母娘肥胖的身軀已經撲倒在那小白臉身邊。
她心疼的扶起小白臉,肉麻兮兮的捧著他的臉道:“哎喲喲,都打壞了,我家小心肝的臉都被打壞了。”
我剛恢複了點兒理智的腦子再度炸了一個雷。
我看著丈母娘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將小白臉抱在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天知道那個凶悍如河東獅的丈母娘,居然還有這種梨花帶雨的時候,我真是嚇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半晌,林峰才咳了一聲道:“那個,老王,我明天還有課,先走了。”
林峰剛走,丈母娘母獅一樣跳起來,衝著我就是一耳光:“你長本事了是吧?居然敢打人了!”
丈母娘說著朝警察道:“你們還不快把這個殺人凶手給抓起來?”
我和警察麵麵相覷,警察尷尬的道:“家庭糾紛就回家解決,不要再騷擾周圍鄰居了。”
他們說罷,轉身離開。
我尷尬的站在原地,任由戰馬姑娘一通數落,我低眉順目,看著地上的小白臉,心底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一方麵慶幸,一方麵卻又覺得惡心。
我想,再惡心,也總比這小白臉給我戴綠帽子強。
念頭一起,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想到,今晚這事要是被老婆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正想著,身後突然傳來溫柔至極的聲音:“媽,阿吉,你們在這兒……幹嘛?”
老婆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我心裏異常的複雜而慌亂。
平時我在家裏做軟蛋做慣了,屁大點事就像打碎玩具的小孩,心裏驚懼的不得了。
發生剛才這種烏龍事,丈母娘的火氣還未消,現在要是讓老婆知道我是因為懷疑她才痛揍小白臉,不知她們母女倆會怎麼數落我。
但還沒等我開口,丈母娘對我使了個眼色搶先一步說道:“沒什麼,有幾個醉鬼在樓道裏鬧事,我和阿吉出來看熱鬧。”
老婆眨著如水的明眸,臉上帶著疑惑,突然蹙起眉頭湊到我身邊聞了聞:“阿吉你喝酒了?”
我心裏一驚,平時我在家很少喝酒,在外也幾乎沒應酬。
“嗯,今天學校來了一個新同事,主任說開歡迎會。”
“哦,你怎麼沒告訴我……”老婆小聲嘀咕像是抱怨,說著挽起丈母娘的臂彎上樓。
我跟在她們母女倆後麵,心裏倒是踏實不少。
看來丈母娘不想讓老婆知道她找小白臉的事,我算是無意撞到。
這算把柄嗎?我思忖著把這個念頭藏在心底。
回到家,我扶著鞋櫃換鞋時,聽到丈母娘聲色疲倦地說:“我先睡了,你倆也別弄到太晚。”
丈母娘轉身進了房間,眼下客廳裏隻剩下我和老婆兩個人。
今天她一反常態,不但麵色和悅,聲音和姿態更是柔情萬種。
“阿吉……咱們一起洗個澡?”
聽到老婆故意將我的名字拖長音,鶯鶯燕燕的聲音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我有很多日子沒體味到這種夫妻間的溫存了,老婆隔三差五加班,每晚不是忙加班就是回來喊累。
今天是什麼日子?
腦袋轉了轉,非年非節。
這一下子更引起我的警覺,迅速把老婆異常的表現與最近的一係列疑團聯係起來。
可就在這時,老婆突然用纖細白皙的手腕勾著我的脖子貼了上來。
“阿吉,我幫你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