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覺得他挺委屈的,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就這樣子莫名其妙的被打了,換誰都會不爽。何況,剛剛為了不讓獄警發現,他們兩個人相對而言,還是很低調的。
“說吧,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的牢房裏麵,其實很簡單,除去四張床以外,剩下的就是一個小櫃子。平時這個小櫃子就是給我們放點水杯啥的,而現在,我們將它打橫了放了出來,四個人,就那麼意思意思的圍在一起,坐了下來。
如果說,這個時候,要是有一副麻將的話,倒也不錯。來這個地方,已經差不多半年的功夫了,和他們相處一起的日子,也算是快樂的。雖然說,一開始,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好在這些人,看起來雖然不好說話,但是,相處時間一長,也就知道了彼此的性子。
如今,能夠這樣子和平坐在一起的,到也是常事。
路長遠看了一眼秦源,然後在看了一眼廖樹:“你自己說,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廖樹先是一愣,然後,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一拍桌子,“我去,你們該不是因為我要出去了,所以,這才將我暴打一頓的吧?”那委屈的小表情,看著都覺得讓我心疼。
而路長遠還有秦源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
隻是我,我想說,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廖樹因為強奸罪,且態度不好,被判定入獄三年啊,怎麼現在,不過才一年不到的時間,就可以出獄了?我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廖樹,似乎,在請求答案呢。
而廖樹呢,似乎也接收到了我的眼神裏麵的意思,衝著我尷尬的笑笑:“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確實要出去了。”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知道在自己身邊的人,要出去了,內心的這種感覺,確實奇怪得很。
於是,廖樹將情況,一五一十的和我們說了一遍。
廖樹之前,本就是一家公司的平麵模特,和很多的人都要接觸。在他出事入獄之前,便找了一個自己信任的人,和他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而他的那個朋友呢,也真的是很給力了。知道廖樹是被冤枉的,於是,就各種調查。
因為確實沒有什麼關係,同時,也因為那一件事情,上麵的人,做的很是隱蔽,所以呢,他花了不少的時間去調查。然而,過去了大半年的時間,也不曾有半點的效果出來,他的那個朋友,都差點放棄了。
而這個時候,當初那個對外宣稱說自己被廖樹強奸的女人,再一次喝醉酒的時候,和廖樹的那個朋友說明了情況,這才讓廖樹的朋友掌握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同時,也暗中收集證據。
就這樣子,幾個月的時間裏麵,他潛心收集證據,最終,將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廖樹那一天,確實是被人灌下了藥物,隻是,藥物可能灌的有點少,所以,廖樹並未受到任何的影響,隻是沉沉的額睡了過去。而那個女的人,一晚上都在采集廖樹的體液,最後,用擠壓器給擠壓到了自己的體內,這就是為什麼,可以在那個女人的體內,采集到屬於廖樹的體液。
而那個老板,本來想要通過這個事情來控製廖樹的,結果,廖樹死活不肯,最終導致那個老板,跟廖樹撕破了臉皮,將事情到了後來的那個地步。
而廖樹呢,來到這個地方以後,更是寡言少語,基本上不和別人說這些事情,別人冤枉他,他也從來不反駁,因為他相信,隻要給時間,就一定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他的堅持,也確實得到了應有的結果。他成功了,所以,他馬上就可以出獄了。
聽完他的話,我的內心,也是蠢蠢欲動的。
我不是也是被人設計進來的麼。如果說,有人幫我也跟著去找證據的話,我在這裏麵是不是就可以少待上兩年的時間了?我這麼想著,竟然有些激動起來。
“所以,這段時間,你總是申請出去見人,就是這個原因?”聽完廖樹的話,我總結到。
其實,早一開始的時候,我便發現了,廖樹在前段時間,總是頻繁的申請去麵談室,同時,應該也是和監獄長說明了情況,這才有了批準。
他忽然變得有些靦腆起來,也許,是因為自己可以提前出去了,忽然見到我們這一班人還在這邊,怕刺激到我們,所以,這才會如此的。
畢竟,剛剛路長遠可真的因為這個事情,將他“暴揍”了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