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知道了。”我點點頭,心中開始算計著時間。我如果記得不錯的話,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是今天五月份,當時,在醫院的時候,那個護士和我說過,我是二月前後被送到醫院來的,也就是說,那之後,我一直在醫院,而那之前,我便是在監獄?
如此說的話,我是如何救到程露露的?我算不清楚。這個消息對我而言,實在是有太大的打擊了,所以,我有些理不清楚我的思緒。
“行了,你要知道的已經告訴你了,沒有別的事情,就直接離開。”民警下了逐客令。
我木訥的點點頭,拖著沉重的步子,直接離開。此時的我,像是漂泊在海洋上的船隻,已經完全搞不清楚方向了。
程露露和我說,我入院,是因為救她導致的,可是,那段時間,我明明在監獄裏麵。如果說,剛剛那個民警查到的情況,是真的話,可是……事情有些多,我需要一點時間,去整理一下。
我出了派出所的大門,直接打車回到了學校。然後,直奔宿舍,將自己關在了宿舍裏麵,我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我的思路。
派出所那邊查不到我之前的記錄,這說明什麼,要麼就是了我的資料被人篡改了,要麼就是,我如今的身份,不是真的。可是,如果真的這個樣子的話,那我是如何得到現在這個身份的?還有,程露露那邊,又是什麼情況。
我忽然想到,程露露的父親,好像是監獄長!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形成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難怪,當初見到他的時候,會莫名的覺得熟悉,難道說,我在監獄服刑的時候,就是在他所在的那個監獄嗎?既然這個樣子,為什麼,上一次在醫院見到我的時候,他好像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還有,如果說,我真的是一個勞改犯的話,那麼,他又怎麼會默許,我和他的女兒在一起,畢竟,程露露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啊。
我越是去想,就越是想不明白,這裏麵的事情要如何的去處理。
我麵前的一張紙,也畫滿了時間還有身份。如今,我對自己的身份,都開始懷疑,我還要如何調查下去。
不行,我要找個時間見一見程露露的父親,畢竟,他如今算得上是一個突破口。或者說,那之前,我還需要去一趟派出所,在和派出所的民警,了解一下我這個身份背後的事情,誰知道今天去的那個派出所,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信息。
這麼想著,心中多少有些期待,畢竟,誰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一個勞改犯。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我便打車去到了另外一個派出所。剛走進去,便有個民警攔住了我的去路:“你怎麼在這裏?”
我一臉懵的指著自己,意思在問,是在問我嗎?
而那個民警上下打量著我,“怎麼的,一段時間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那個民警有些好笑的看著我。
我點頭又搖頭,剛準備上前去詢問的時候,便看到有另外一個警察將他帶走,看清楚,似乎有什麼比較著急的事情。我想要谘詢的心思,瞬間落空。但是,我也在這個時候,稍微的找到了一些安慰,起碼,在這個派出所我能夠找到一些我想要的信息。
於是,我來到派出所的大院,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想著說,等那個民警回來的時候,我再去詢問。誰知道,這麼一等,直接等到了月上眉梢。我這才想到,去前台問問,是什麼一個情況。
隻是,我並不知道那個名叫叫什麼名字,所以,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值班民警有些看不過去,指著那邊的在職民警照片牆,讓我過去認一認,我立刻過去,卻並未看到那個和我說話的民警。
“可不可能,你們所有的在職民警,並不在上麵?”我抱著一絲絲的希望。
“不可能,即便是新警,我們也是以最快的速度,將他的照片放在上麵,為的就是讓群眾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了解我們所民警的情況。”前台民警耐心的解釋著。
我點點頭:“那能不能幫我查下我的信息?”我將自己的身份證掏了出來,同時,將我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既然那個民警問不到,我便隻能夠先了解一下我自己的情況了。
民警點點頭,開始打開電腦查詢。而這個結果,可想而知,和之前調查出來的並沒有什麼出入。
所以,我就是一個勞改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