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我最好的場所。我一下,又一下的用棍子不斷的敲擊著,他們不斷的想要尖叫,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但是那可能嗎?很快的,棍棒上已經帶上了血跡,漸漸的,棍棒被鮮血染紅了,每一下,我都能聽到骨頭茬子碎裂的聲音,那種聲音,尤其是我恨的要死的人的聲音。聽著就像是一首美妙的音樂。漸漸的,他們沒了聲音,但是我的動作卻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嘭——”門被打開了。“快走,警察快要來了。”阿飛進門就說到。“哦。”我答應了一聲,這才扔下手中的棍子,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身上有一陣陣的酸痛,剛才太過用力了。我轉過身去,準備出去的時候,阿飛看到了地上的景象,那是一幕猶如地獄中分屍般的場景。“嘔——”刺鼻的血腥味,殘肢碎肉,鮮血到處都是,紅的,白的,眼珠子,腦漿子什麼亂七八糟的混在一起,已經辨別不出來了。真正的成了人渣。我想人渣應該變成這樣,隻是苦了阿飛了,看到這一幕,肯定會成為他這輩子的陰影吧。……第一次殺人,第一次做的這麼暢快淋漓,第一,變得這麼殘忍,但是我不後悔。以前呢,我也是一個很好的人啊,什麼時候都會想著別人,就是做一點點的壞事都會感到忐忑愧疚,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人,做事。但是這個世界好像就是跟我過不去,人嘛,畢竟會是變的,當我變得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的時候,誰還能認識我呢?我的心啊,在看到林嘉怡被侮辱的時候已經徹底的麻木……
第二天。我的電話響起。“喂?”“哈哈哈……好手段啊,真是好手段啊,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和警察勾結,我失算了,但是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我們慢慢玩!”還是那個聲音,還是那個左手,他還在威脅著我。但是現在你還能威脅我嗎?就在前天晚上,我站在一座高樓大廈的頂上,差點跳下去,但是我告訴自己林嘉怡還沒找到,我老婆還沒找到,我不能死。我在那裏吹了一個晚上的風,讓自己清醒,然後慢慢的實施自己的報複計劃。先打電話給阿飛,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然後讓他去找冰爺,接著我在找了程露露,他是警察,本來和黑道人物勾結這樣的事她是不會做的。但是在我不斷的懇求,不斷的完善著自己的計劃之下,還是做了。於是冰爺的場子中販毒的事情被爆了出來,其實都是一些麵粉什麼的,怎麼會是真的毒品呢,隻有左手安排的一些人買的才是毒品。就這樣,警察出動,冰爺和我便入獄了。但畢竟是演戲,怎麼會真做呢,晚上,我便被放了出去,不然我真的就能那麼容易的從派出所的拘留室中走出來?笑話。而這樣的事,冰爺也是跟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聯係過的,能做到一方大佬的黑道人物肯定是有一些明麵上的人物罩著的。冰爺也不例外,不然這麼大的行動會是一個程露露能搞定的?而這麼做就是為了徹底的鏟除左手這個毒瘤。左手威脅我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讓我在管轄的場子中放毒,然後威脅冰爺販毒,這樣就能將冰爺搬到,法律對於販毒是零容忍的。左手相信隻要冰爺進去了,那麼冰爺的所有東西就會是自己的,就是冰爺再過幾年能出來,又能翻得起什麼風浪呢?一個老的快死的老家夥還不夠一個屁崩死的。所有左手很相信自己,隻要我這邊做的合理,他那邊再推波助瀾一下,那麼事情就成了。但是他萬萬不會想到的是,我不僅僅聯係了冰爺,還聯係了警察,就這樣將這個家夥給賣了。不過我有些好奇的是,這家夥既然在城南的那個廢棄工廠不遠處,為什麼就沒有發現我呢?就這麼容易的讓我將林嘉怡帶走了?想不通的我便不想了。看著床上還在熟睡著的林嘉怡,我輕輕的躬下身去,吻了下她的額頭。“就當做了個噩夢,夢醒之後,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說完我便出門了。還有最後一個家夥需要我來處理,他才是主謀。……來到冰爺場子的地下室,阿飛正在等著我,他目光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不知想要說什麼。“認不出來了?”我問。“沒有,隻是你——”“悲傷並不是隻有表現出來才叫悲傷。”我說道。打開門,林之煥就像是狗一樣叫喊著撲過來,抱著我的大腿求我放過他。“不要急,我會放了你的。”我說道。“謝謝,謝謝,中吉老大,你就是讓我給你當牛做馬我都願意。”這廝哭的聽有味道的。我自己都快要感動了。拍了拍他的臉蛋,“那個人找來了嗎?”我轉身問阿飛。“在外麵呢。”“很好,待會兒洗剝幹淨了就交給他吧。”說著我便站起來,走了出去,我笑著瞥了眼林煥之,他還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阿飛也跟著出來,門外站著一個高瘦的年輕人,眼神陰鷙,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大哥放心,我知道。”“好,進去吧。”年輕人推開門進去了,但是阿飛的臉色已經徹底的白了,有些艱難的說道“真的要這麼做嗎?一刀殺了不好嗎?”“不好,我曾經發過誓,要讓他真的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不然我就死無葬身之地。”我惡狠狠的說道。阿飛呆呆的看了我一眼,沒在說什麼,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到一邊去了,我知道他是受不了這種東西的,但是我卻要在這裏等著。很快的,裏麵便傳來了罵聲,慘叫聲。那是一種淒慘到很不可思的聲音,因為裏麵在剝皮。是的,就是在剝皮。那個高瘦的青年是個變態,喜歡男人,但是每次之後都喜歡將那個人給肢解了,或者做成各種的藝術品,這樣的變態真的很難找的。我也是花了大價錢才找來的,我問他有沒有試過剝皮,他有些躍躍欲試的說可以試試。嘿嘿,就這樣,我們達成了交易。當然了還隻是剝皮的話肯定是用不到他的,我還給他提出了點建議,那就是剝完皮之後,那個人還要活著,而且神誌還要清醒著,最後呐還要在他的身上抹上蜂蜜,然後再放幾千隻蜜蜂上去。對於我這樣的條件就是他都哆嗦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很願意挑戰的,就這樣進去了。而我就在外麵聽著聲音。這些東西雖然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真的是……就是昨晚的事我都吐了好久才恢複過來,當時沒什麼,但事後可真的不好受啊。所以,還是請專人的比較好。我在外麵站了好幾個小時,終於,裏麵的聲音停了下來。門開了,那個青年出來了,他的臉色有些慘白,但是眼睛卻亮了許多,“他咬舌自盡了。”我並不覺得意外,“你去休息吧。”然後找人來打掃幹淨,就這樣,這位曾經可以俯視我的大人物就這麼變成了渣了,本來還想殺他全家的,但是阿飛告訴我禍不及家人,我一想,還真是,也就算了。處理了這個也就可以了。……我這邊已經處理完了,但是冰爺的那邊還沒有處理完,但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不過兩天後我倒是收到了一份財產轉移證明,是冰爺的,他將名下的一些黑色產業都轉給我了,說讓我好好經營,爭取漂白。至於那些白道上的則留給了自己的子女,我問冰爺怎麼樣了?阿飛告訴我說跟左手同歸於盡了。這倒是讓我有點意外,而且阿飛還告訴我一個消息,那就是,我之所以能得到這些東西還是要多虧了左手。聽到這兒我不禁納悶了。原來是左手看到我狠辣的行事風格認為他和冰爺等人創立的基業也隻有我這樣的人守護的住。我不由的嗤之以鼻,這是什麼屁話?不過我還收到了一條短信,“你老婆的事不是我指示的。”這條短信正好是在我救出林嘉怡的那天發來的,我是後來才發現的,看到這兒我也明白了那天晚上我為什麼能活著回來了。事情呢,就是這麼個事情,好了,故事呢也完了,不說了,還要當我的老大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