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如期而至,仿佛黑暗降臨一般籠罩著整個天空,那滿是霧靄的四合院裏,一切都已準備就緒,而在房頂虎視眈眈的江流兒也是神情嚴峻,緊張的氣氛開始彌漫而來。
江流兒小心翼翼地坐在房頂上四處張望著,企圖看破這家人布下的陷阱,至於為什麼呢?因為他每次采花之時,都會裝個非常牛逼的逼,那就是以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在被采之人牆壁上寫下七個大字——江流兒到此一遊,暫且不考慮字的模樣如何,總之,這些比較垃圾的小賊,都是喜歡給自己增加難度,好照應那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綜上所述,江流兒一直都處於警惕之中,不但神色緊張,而且額前冷汗連連,但是這樣才刺激嘛!沒有挑戰的事情,始終是沒有什麼動力的嘛!當然江流兒也怕這家人去找一些什麼武功高強牛逼到爆的人物,所以他其實在這房頂上都待了一天了,但是並沒有見到什麼其他的人,這房子下麵隻有一個少女,一個肥婆,和一個瘦小子,甚至連那個保安都不在,這可使得江流兒絲毫不肯放鬆,始終害怕那人去請什麼人來收拾他。
“咦?什麼味道啊!”
突然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鑽進江流兒的鼻孔,江流兒下意識地轉頭說道,
“你到底是畜生啊!畜生啊!還是畜生啊!怎麼又去偷這玩意兒去了,難道你tm還能穿上不成”
見得大白狗嘴裏叼著某個少女的私密內衣內褲,江流兒真心是無語了,於是一巴掌拍在大白狗的額頭上,怒斥道。
“汪,汪”
挨了一巴掌的大白狗下意識地怒叫道,以示不滿。
“我說,我們花盜是有素質的啊!就你這樣的,怎麼混的出頭,不知道盜亦有道嘛!盡偷些那些破玩意兒,給你用啊!”
江流兒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態教育著自己的小弟,隨即便是一副慈祥的態度摸了摸大白狗的額頭繼續道,
“以後不要再去叼這些玩意兒,請記住你的身份——一條母狗,你可以吃肉,吃草,但這內衣褲,你怎麼吃啊!不要把自己搞得跟個小偷似的,我們是花盜,不是那種小打小摸毫無素質尊嚴以及赫赫名聲的畜生,我們隻是少女之友,好嘛!”
“汪,汪”
大白狗似懂非懂地叫道,其實這不是變態,隻是因為它此刻仍處在江流兒的幻術中,當然並不可能持續這麼久,隻是那個混蛋又連續幾次對這大白狗使用幻術,因此,大白狗的大腦已經收到了一定的損壞,所以他一見到什麼粉紅色的少女係的私密東西就忍不住要去將其叼走,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話說,你聽懂了嘛!聽懂了就好,我們還是好朋友”
江流兒一臉欣慰地看著大白狗,突然有伸手摸著她的額頭說道,
“話說,你應該知道廚房在那吧?去,給我偷點吃的來!”
“汪,汪”
顯然大白狗像是聽懂了一般,叫了幾聲之後就離開了。
“餓死本大爺了,話說為什麼她們一點準備都沒有,難道是看不起我嗎?難道就憑那小子和肥婆嗎?雖然肥婆還是很凶殘的”
“但是嘛!本大爺自有辦法啊!”
江流兒繼續潛伏在房頂上,等待著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