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你這是何意?!”被沐狂風攻擊的那人一邊對付著沐狂風的攻擊,一邊對林凡大聲喊道。
“哼!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林凡冷冷看著那人回道。
“正乾和血皇明顯是和上明宗串通好了的,你們三人若不和我們站在一起,我們死後就輪到你們了!”那人轉頭對另外三人大聲喊道。
那三人緊緊皺著眉頭,卻沒有多說什麼。
“你的廢話太多了!”眼見其餘四人都已經被擊殺了,自己的對手卻還能說這麼多廢話,沐狂風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當即怒喝一聲,雙手一揮一劃,一道黑色的線條沿著詭異的曲線擊向那人。
那人知道沐狂風已經動了殺機,不敢小看這一擊,當即大喝一聲,祭出一張符咒貼在自己身上,符咒光芒一閃,瞬間變成了一套盔甲。盔甲是土黃色的,充滿了一種蠻荒的氣息,每一塊甲片上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號,詭異極了。
“六天丁甲!”林凡見狀,低聲喝道。
“哈哈!既然知道這時六天丁甲,那你就該知道奈何不了我!”那人見林凡叫出“六天丁甲”的名字,當即大聲的笑道。
見那人這麼肆無忌憚,林凡搖搖頭,用一種無知可笑的眼神看著那人。
“哢嚓!”正當那人在疑惑林凡是什麼意思時,黑色的線條擊中了他,就如一把細如雨絲的刀片一般,黑色細線一下子割入了“六天丁甲”,“六天丁甲”緊跟著碎裂開,塊塊甲片無聲無息的脫落,兀地化成了符咒,燃燒了起來。
“怎麼可能?你也說了,這是‘六天丁甲’,怎麼可能被擊破?”或許是沐狂風擊破了‘六天丁甲’給那人帶來了太多的震撼,‘六天丁甲’被擊破後,他竟然沒有逃跑,反而不敢相信的問道。
沐狂風才不管什麼丁甲不丁甲,可能不可能的,趁著那人愣神的霎那時間,欺身而上,幾招控製住了那人。
“我仍然不明白,你既然知道‘六天丁甲’,就也應該知道‘六天丁甲’的防禦力,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擊破?”那人雖然被沐狂風製住了,但還是不敢相信的向林凡問道。
林凡輕笑一聲。“‘六天丁甲’防禦力強悍不錯,但你那卻隻是一張符咒,而且還是一張劣質的符咒,防禦力本來就低的可憐,更何況沐宗主剛才那一招也不簡單,若是修煉到極致,別說是一張‘六天丁甲’的符咒了,就算是真的‘六天丁甲’也能在上麵留下一道痕跡。你輸的不虧。”
聽了林凡的解釋,那人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卻突然臉色大變,驚愕的看向沐狂風。
“你是不是發現自己沒有辦法自爆也沒有辦法元嬰出竅?”沐狂風壞笑道。
“果然是你做了手腳!”那人惡毒的說道。
沐狂風不屑的輕笑一聲。“這不算什麼,每名築基期以上的上明宗弟子都會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