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陳文博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張全才帶著大家哈哈大笑著離開了陳府。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李鋒帶著一個年輕人在門口等他。
張全滿嘴酒氣,他指著那個年輕人問李鋒:“他是誰?”
李鋒連忙介紹:“這是張樂的弟弟,他叫張棟。”
“噢……”張全點了點頭,一想到在朝鮮戰場上戰死的張樂,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周圍笑聲也停止了,“原來張樂還有個弟弟,我還以為他和你們一樣,都是獨子呢。”
“啊?”李鋒等人不知道張全為什麼會這麼想,他解釋道:“我們這麼多人當中,隻有李陵是獨子,其他人都有兄弟。”
“都有兄弟?我怎麼都沒見過?”張全很奇怪,他從來沒聽說手下這些人還有兄弟。
郝平山解釋道:“是這樣的,根本大漢律令,達到一定官職或爵位的官員可以選一個兒子入宮擔任郎官,這算是皇上的一種恩賜,我們都是這樣被送進宮的。而我們的兄弟一般都在各地擔任一些小官,或者是替家族打點些生意,很少有人再去從軍,從頭幹起的。”入宮當郎官是升官的一條捷徑,大部分漢軍將領都是從郎官幹起的。
“原來是這樣。”張全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麼條規定,他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不好,這樣很不好,不利於發現人才,我要和皇上說說,應該把這條改一改。對了,張棟啊,你現在在家做些什麼?”
李鋒解釋道:“由於張樂戰死,皇上選他進入禦林軍。我已經把他要了過來,準備在我手下先當個營長。”
“去去去,到你手下有什麼好,跟我走,先進軍校好好學學,以後能做將軍。”張全毫不客氣地把李鋒趕到了一邊。
李鋒並不介意,他和張樂是好友,知道張棟跟著張全會更有出息,於是笑嗬嗬地說道:“對對對,還是跟著師長好,我們不都是跟著你混出來的?”其餘眾人都跟在後麵不停地拍著張全的馬屁。
張全知道他們在拍自己馬屁,笑得都合不攏嘴了,他對著眾人說道:“好!既然你們喜歡跟著我,我看你們也別當什麼師長旅長了,跟我進軍校多學幾年吧。”
他這話剛說完,呼啦一下,他的手下都跑光了,隻留下張棟一個人畢恭畢敬地在那裏站著。
大漢帝還要送些人來,估計總人數在兩千五百人左右。”
“還是學半年?”
“是的。”
張全想了想,說道:“不行,這樣的學習根本沒用,馬上通知下去,所有的學員二月初一以前報到,學期暫定兩年。”
“兩……兩年?”小吏以為自己聽錯了,反問張全。
“對!就是兩年,其中有些人可能還要延長學習時間。你馬上安排一下,我還有事要做。”說完,他急急忙忙離開了軍校,帶著飛鷹等人返回長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