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醫生準備妥協之時,鬱啟葉突然上前,坐到了林木兮的身邊,直接將她右手拉了過來,示意讓劉醫生趕緊綁上壓脈帶抽血——
“鬱啟葉,你幹什麼!”林木兮有些慌了,下意識地想要掙紮。
鬱啟葉不動聲色,加重了手上禁錮的力道,捏得她的骨頭有些生疼。
隻聽他低聲說了一句:“都到這一步了,退,來不及了。”
林木兮一愣,看著鬱啟葉的側臉,心髒跳動的很是厲害。
是啊!都到這一步了,現在後退,來不及了。
鬱啟葉淡淡地看著那壓脈帶綁在了那纖細的手臂上,那細長的針還未碰到血管,他明顯地感覺到手裏的手臂抗拒著想要後退……
他偏頭,看著身邊還沒怎麼地呢好似受了莫大痛楚似的林木兮,眸中依舊淡如湖水。
怕針?
誰知道是不是她演技的一部分?
又或許,這一步,又是在為以後埋什麼伏筆……
她雖然沒有之前那般抗拒了,但手臂依舊動著,尤其是每當劉醫生拿著的抽血器靠近的時候……
“林木兮。”
鬱啟葉突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林木兮下意識抬眸,一眼便對上了那一抹深邃地不見底的黑。
隨即,手臂傳來一點刺痛,她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已經被紮進去抽血的銀色針頭,直皺緊了眉頭。
她不想去看那針管中慢慢蓄積的紅色,偏頭看向身邊抓著她手腕的鬱啟葉,要是沒記錯的話,剛才,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隻是一眼,她收回視線,放在了抓著她手臂的手掌上,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
早知道他‘主動’送上門來,昨天晚上就不該去撲的——
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
抽了大半管的血,劉醫生這才作罷,在針眼上按了一根棉簽,把抽血器收好,拿上醫藥箱,恭敬地對老爺子出聲:
“鬱老爺子,結果,最快也要三個小時才能出來。沒什麼其他的事,我就先回醫院了。”
鬱老爺子看了一眼劉醫生,低低應了一聲。
劉醫生轉而又跟鬱文峰附身點了個頭,這才離開了客廳。
劉醫生離開,這個家沒了外人,鬱老爺子麵上的沉色這才不再掩飾,狠狠地瞪著一旁坐著的鬱文峰,出聲嗬斥:
“你今天,是不是忘記給老祖宗磕頭上香了?”
鬱文峰眉頭一皺,臉上有些不耐,但還是低頭應了一聲,起身離去。
隨即,鬱老爺子看向另一邊站著的鬱啟葉,又把視線放在了他身邊站著的林木兮身上,“啟葉,誌儒,還有你,跟我上來。”
說完,老爺子率先起身,朝著樓梯間的所在走去。
老太太有些不放心,喊了一聲:“好好說,別氣著身子了!”
幾人目送著他們離開,老太太這才收回視線,看了一眼圍著的眾人,有些無力的道了一句:“都散了吧!”
鬱凱賢他們應了一聲,紛紛往自個房間回。
對於這種場麵,他們都是過來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老太太想起身,身邊的戴雅秋連忙去扶,一邊有意無意地出聲:
“這孩子,是啟葉帶回來的,我怎麼想,都覺著有些不對呢!”
“怎麼?”
“您想呀!這如果真是文峰在外的孩子,那她母親應該找上門來才對啊!這啟葉常年在部隊,怎麼就跟那孩子在一塊了?如果早就知道什麼,他又為什麼不上報呀?”
戴雅秋說的在理,可老太太眸色一深,並不買賬:“又不是個男孩子,你慌什麼!”
戴雅秋臉色一變,連連討好:“娘,您看您說的哪兒話,鬱家多子多福,兒媳高興還來不及呢!”
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氣,收回了被戴雅秋攙扶的手:“今兒壽宴,你去祠堂讓文峰起來吧!”
“哎。”戴雅秋應了一聲,看著老太太上了樓梯,這才轉身往祠堂的所在走去。
------題外話------
貓貓有話說:文裏那些人物名的事兒,我想解釋一下,本人十分不喜一些非主流人名,什麼南宮啊反正就那些…。認為名字有名有姓,正常一點就行了,加上像鬱凱賢誌儒之類的名字,都是老爺子他們那種老一輩取的,肯定不會取些潮流的字眼。
為什麼突然作出這樣一個解釋,寫文起名的時候我也想過要不要起些好聽的,但是想想算了,我整天寫,別膈應惡心自己。
上本文就是,見到一些評論說看到男女主的名字就棄文了,希望不要再出現這種雞蛋裏挑骨頭的話,我兒子取個名字還要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