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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多,鬱啟葉把醫生叫到自己臥室,問有沒有什麼病症會讓人作出異常的行為,比如親人……。
醫生被問得也有點懵,有什麼設想也不敢說,隻是讓他有空帶人去醫院做個全麵的檢查,比如神經方麵……。
醫生走後,鬱啟葉談起林木兮的異常行為,呆站在原地的袁青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說道:
“七爺,那個,昨天晚上……。”
次臥。
鬱啟葉連門都沒敲突然闖入,嚇得床邊坐著的鬱誌儒幾乎下意識地從床上林木兮手裏搶過還沒吃上幾口的小蛋糕,背對著鬱啟葉,一口胡亂塞進嘴裏……。
林木兮呆——
鬱誌儒使勁咽下,雙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轉過身來,笑得有些牽強:
“四哥?你不是去休息了嗎?”
鬱啟葉隻是皺眉深深地看了一眼倆人,尤其是林木兮,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倆人有些呆愣地看著門口,林木兮率先回神轉過身來,有些埋怨:“五哥。”
那提拉米蘇她還沒吃倆口呢!
鬱誌儒有點不好意思,“那我再讓人出去給你買。”
……
他們在別墅靜養了一個星期,該拆線的也拆線了,鬱誌儒有工作在身,不能呆太久,拆了線就回鬱家了,隨後再打算回警局上班——
趕上周末,鬱月嬅也在家。
快半個月沒見鬱誌儒了,聽說他去四川了,自然是擔心的,要知道,這個家就數這個五哥對她最好了。
她黏上去,噓寒問暖一陣之後,鬱月嬅有意無意地轉了話鋒:
“五哥,你知道林木兮去了哪嗎?”
鬱誌儒眉頭一皺,沒著急回答她的問題:“木兮她姓鬱,是你妹妹。”
他知道她們倆關係不好,當哥哥的自然不願意見到這種事情發生的。
被糾正了一番,鬱月嬅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也沒跟他扯有的沒的,“是是是,那你知道她去哪了?”
她才不會承認這種妹妹。
鬱誌儒收回視線,回了句:“我剛回來,這我還想問呢!”
隱瞞這種事,他們三個都心照不宣,不用特地言明。
如此一說,鬱月嬅也就沒追問了,轉而挽著他的胳膊撒嬌出聲:
“哥,明天我有個同學生日,就邀請很多朋友去她家,你能不能幫我跟爺爺說一聲,我晚點回來啊?”
鬱誌儒有點無奈:“你知道我在老爺子跟前說不上幾句話,家訓就是家訓,這定好的關門時間,這麼多年來也沒見為誰而開過,你要不然白天跟人好好慶祝下,何必等到晚上呢?”
說是這個理,可鬱月嬅扁了唇,有些不高興:“是,要是換做你七妹,你能是這個樣,她說什麼你不得依什麼,何況是叫你去爺爺跟前碰釘子!”
之前老爺子不是不讓人進娛樂圈,不還是為她開了例。
成不成是一回事,有心做是另外一回事。
很顯然,自從這個林木兮來了鬱家之後,不說別人,她跟五哥就疏遠很多了。
鬱月嬅的一番話讓鬱誌儒有些不悅,“木兮明事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無理取鬧,不如她懂事?”
鬱誌儒:“……”
“行,我去說。”
說完,鬱誌儒轉身離開了房間。
鬱月嬅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身影離去,心裏一點都不高興。
當然,結果是不出所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