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什麼？”某女一臉懵圈。
“……”君慕遠鬱卒。
也不說話了，雙手雙腳死死把她壓著。
沈葉頓感呼吸困難，咳嗽兩聲，“欸，鬆點，別這麼緊。”
傲嬌的男人置之不理。
“……”沈葉咯噔一下，君大少爺是在發小脾氣嗎？
別啊，她沒有哄男人的習慣。
沈葉燒腦，想了想，道，“阿遠，我明天約了國聯的顧醫生。”
“嗯？”沒聽懂。
“國際聯合心理研究中心，顧惜，顧醫生。”
君慕遠一震，猛地翻身將沈葉壓在身下，滿是詫異，“你……準備好了？”
“是啊。”她說的極為自然，眼睛一閃一閃，像是跳舞的精靈，“總不能，讓你當一輩子和尚吧？”
於心不忍呐。
君慕遠眼底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嗓音低啞，“需要我陪你嗎？”
“暫時不用。”頓了頓，“顧醫生叫你的時候，我再跟你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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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點，沈葉準時出現在國聯心理谘詢中心。
遠遠的，她看見一個身材好到爆，但卻穿著一襲嚴肅而保守的正裝的女人出現。
因為看過照片，沈葉知道她就是顧惜。
顧醫生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冷豔的氣質夾著幾分知性美，幾分難以掌控的熟女氣息。
沈葉站起身，伸出手，“你好，顧醫生，我是沈葉。”
“沈小姐？”顧惜連說話，都是高冷之態，“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預約時間是9:15？”
“是，我來早了。”
顧惜回握了手，打開門，“裏麵請。”
沈葉沒有動，偏頭睨了眼外麵，“能找個寬鬆的地方，喝杯咖啡嗎？”
那啥的事畢竟太過私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對一個剛見麵的陌生人敞開心扉。
沈葉覺得，要讓她心無旁騖說出口，至少的熟悉之後。
顧惜想了想，調轉腳步，“可以。”
兩人來到某咖啡吧，因為是上午，整間店麵隻有沈葉和顧惜兩個人。
點了杯卡布奇諾，沈葉一邊品茗一邊望著外麵，行色匆匆的過往人群。
顧惜要了杯黑咖啡，聞著空氣中飄散的濃濃苦澀味，她率先打破沉默，“沈小姐，你是在等人嗎？”
沈葉扭過頭，不解問，“什麼？”
“你……”顧惜一雙犀利的眼睛好似能夠穿透人靈魂，“是否在等人？”
“……”等誰？
同樣的話，好像曾經，聽誰說過？
是水水！
小莫兒童節那天，藍水晶也問過相同的話。
隻是當時沈葉極力否認，現在……她卻猶豫了，再也不能理直氣壯反駁。
“我不知道……”沈葉低下頭，看著杯中的卡布奇諾發神。
顧惜沒有再問，沉默的氣氛更似沉默。
半晌，沈葉抿一口咖啡，問，“顧醫生，你說一個人，能對另一個人偽裝十幾年嗎？”
“理論上是不可能，但也不排除兩人聚在一起的時間不多。”
“……”好像沈彬確實長期出差，要麼在國外，要麼在工廠。
所以紀百荷才能裝B無壓力？
心底的疑惑，如茅塞頓開，沈葉微笑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