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綺羅從來沒有聽過此事,驚訝的捂嘴,她突然意識到蕭培這樣做的原因,權利,地位,隻有得到了這些,才能在這個世界有尊嚴的立足。
所以,他娶了公主難道是因為……
白綺羅驚訝的捂住嘴,她被自己的猜測給嚇到了。
蕭培細心觀察著她臉色的變化,適時將她摟進懷裏,聲音再次變得溫柔:“別擔心,一切都有我在,綺羅,我現在已經有能力去為義父報仇了。”
白綺羅緊貼著他溫暖的懷抱,臉上頓時一紅,一想到心愛的蕭郎正因為父親的事情到處奔波,甚至不惜犧牲了自己,而她卻不聽原委的胡亂猜忌,讓蕭郎兩麵難堪。
思及此,更是伸手抱住了蕭培,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裏:“蕭郎,對不起,是我太愛妒忌,我不該懷疑你的……”
要不是白樓借餘光看到蕭培嘴角撇過的一絲不屑,她還真的就信了這故事,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偽君子的演技又升到了一個境界,這下估計白綺羅會被吃得死死的了,不過他到現在還不曾抖包袱說出目,還真是心思縝密。
此時蕭培已經扶著白綺羅的肩膀將她推開,這動作做得很自然,完全看不出嫌棄之意,嘴角一如既往的上揚著,注視著白綺羅的神情怎麼看怎麼情意綿綿:“都過去了,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找到證據,為義父昭雪洗冤,綺羅,你可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白綺羅拭拭眼角的淚水,使勁的點點頭,而後有些迷糊:“可是,我該怎麼做?我什麼都……”
“聽我說綺羅,義父曾告訴我,東西已經被他妥善收藏起來了,但是拿到它們需要費一些功夫,因為義父已將藏匿的地點寫下,但不巧的是,我當時得知義父身處險境,心裏焦急,竟不小心打潑了墨汁,正好遮住了那塊重要的地點。”
白綺羅倒抽涼氣:“這……”
白樓冷笑: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蕭培一臉懊惱,不過卻將希望的眼神投向白綺羅:“但接下來義父還說,地點也給你留了一份,所以你仔細想想,義父臨終前是否鄭重的托付於你什麼?或者是拜別人所托讓你保管些什麼東西?”
白樓:“……”
白綺羅:“……”
蕭培見她的臉色有點發白,期待的眼神逐漸轉向了疑惑。
如果白樓這時能出來,一定會仰天大笑,白老爺死後,白綺羅幾乎是淨身出戶,別說保管什麼東西了,不讓她光著已經很不錯了,還拜別人所托,那些所謂的別人大刺刺的跨進白府,跟個土匪似的分家,連地契都給人家變賣了出去,那還有什麼記著地點的物品。
白綺羅也道出了難處,蕭培估計也沒想到她會過得如此淒慘,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幻,就在白樓要以為他會因她沒了利用價值,而原形畢露大發雷霆,一不做二不休將白綺羅趕出去時,那蕭培隻是摸摸她的頭,歎息一聲,說了幾句安慰話。
白樓微訝,看來他還是覺得她有些用處,心裏不免有些煩躁,事實上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走,一直待在這蕭府,就算白綺羅不出去惹禍,那霸道的公主估計也會來找白綺羅拚死拚活,那麼,為了活命,她是不是應該試著找出蕭培所說的遺物?
夜深,蟬鳴。
白樓在她睡著的刹那就睜開了眼,緩緩坐起身,活動活動筋骨,頗有些感慨,沒想到自打蕭培回來之後,平時十天半個月不得出來一次的她竟然能如此頻繁的出現,或者說昨晚上那東西給她的刺激大了?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白樓心底給那隻鬼點讚的同時,默默祈禱他下次換個好點的出場方式。
找了件輕便的衣服穿上,白樓摸黑到了老地方,身手敏捷的爬上去,剛在牆頭站穩,就聽到身後傳來幽幽的聲音:“終於讓爺逮著你了。”
白樓一驚,腳底打滑往後栽倒。
眼睛下意識地緊閉,然而意想中的四腳朝地頭破血流斷節殘肢等慘狀並沒有發生,身體被什麼輕輕托住,一絲溫熱拂在臉上:“不想麵對現實麼?”
白樓冷冷的看著那雙詭譎的雙瞳,忽然一醒,一把拽住他的領子:“我讓你保管的東西呢?”
亙紀麟沒見過這麼蠻橫的,心裏還有點小激動,但又想到白樓那天塞進他懷裏的銀兩和首飾,笑得越發和善:“東西都給我了,怎麼可以要回去,而且現在也不在我身上。”
白樓掙紮著從他身上下來,拍拍衣服,突然道:“做個交易如何?我能讓你登上王位,成為九五至尊,坐擁天下,享受萬民朝禮,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