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不請自來!
路上偶遇陷阱!
陷阱還是他挖的!
臥槽!挖了很久他不想沒看到成效就收兵啊!
可是再這樣下去皇姐就要掉陷阱了這樣真的好嗎!
天人交戰時,亙紀麟腦海裏不禁浮現出幾年前長公主帶著一群人圍著他說他是小瘋子場景,瞬間下定了決心,不,心中甚至湧現出陣陣報複的爽感。
在皇城裏那種想報複卻又顧這顧那的憋屈感頓時煙消雲散。
對啊,現在她已經來到炎陽縣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好歹出了那個能庇佑她的皇城麼,後台們都遠在天邊,眼下這可是他亙紀麟的地盤,這天高皇帝遠的,到時候想叫怨都難,更何況這裏還是山間的官道,山賊很多的對不對!搶劫很多的對不對!所以就算被偷光了也是山匪的問題對不對!到時候要是不在長眼的人問起他的去處……
白樓突然道:“庚靳怎麼還沒來?不會是被你那個侍女當成你給抓回去了吧?”
亙紀麟怔怔的看著白樓,突然,兩眼發光,眉眼一彎,嘴巴一翹,綻放出一個無比絢爛的微笑:“那真是太好了!”
白樓被他的笑容給驚了一下,隻覺得心髒受到了重擊,瞬間砰砰砰的直跳,沒頭沒腦的就將心裏話給說了出來:“你這樣好麼,她可是你姐。”
那璀璨的笑容瞬間收回,一股淡淡的嘲諷在唇間彌漫開來:“姐姐?你有那種巴不得你去死了才好的姐姐?你有那種看到你好就各種心裏扭曲的兄弟姐妹?我倒是很想將她當做姐姐,可是她卻絕對不會將我當做一個弟弟來看的。”
白樓啞然,看來她好像不小心觸動了亙紀麟的傷心事了,印象分不會就這樣被刷底吧,好難過,明明好不容易刷上去的,這樣兒亙紀麟她好不適應!求打開亙紀麟的正確方式!她不想一個個去試啊!
內心糾結著,亙瀟瀟的馬車隊伍已經到了眼前,一輛車過去,陷阱很堅固!
兩輛車過去,陷阱依舊很堅固。
第三輛就是亙瀟瀟的車了!
亙紀麟雙眼緊盯著馬腳,迫不及待的拉動了繩子,絲毫不意外的絆倒了那龐大的馬車隊伍。
隨著一眾女侍的尖叫,馬車頓時陷入了一片騷亂之中。
皇城離這裏那麼遠,馬車必定是路上換乘的,但是再換也是風塵仆仆,早已經陷入了無限饑餓以及極其疲憊的狀態,哪裏還經得住這又是礙馬繩又是陷坑的,不出幾秒便是人仰馬翻,就連護駕隨從的五六個保鏢都摔了,亙紀麟十分上道的搭了弩箭連射三箭,瞬間就倒了三個,再往後三個已經迅速爬了起來,亙紀麟也不多浪費,他可是很清楚這些暗衛的實力的,當即蒙上麵拿著刀子就衝了過去,白樓隻來得及看到刀光劍舞在午後的陽光下頻頻閃動。
馬車裏傳來叫罵和呼救聲,白樓一聽就知道在的人是亙瀟瀟,長公主從來都不是個好脾氣的啊,但是古今一來暴脾氣的一般都有點武功底子,以便隨時隨地發泄脾氣,無論是王公貴族還是江湖之人皆是如此,唯獨長公主特立獨行,嘴上罵得挺凶的,放到手上就是雞肋。
吐槽歸吐槽,白樓還是很敬業的進盯著亙紀麟的動作,待他將所有人都打趴下之後,趕緊拉起了繩子,被埋在土灰裏的繩子立刻翻騰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碎了那龐大招搖的馬車。
亙紀麟還以為剛才那繩子的效用以及過了,卻沒想到還有這突然的一擊,而且剛才那地方貌似還是自己站的位置,也就是說,剛才那女的一直看著自己的動作才下的手?
默契倒是默契得緊,不過剛才那繩子是什麼時候埋下去的,他怎麼就住不知道呢,還是說她雖然拜托了這項任務,卻根本就沒有信任自己?
這個想法讓亙紀麟心中難得的扭曲了一下,他下意識的覺得她這樣的行為讓他超級不爽,盡管兩人才剛剛見麵,確實沒有什麼值得信任隊伍資本,這女人也沒道理完全的將事情告訴於他,可以就是莫名的不爽!
“喂!拿上值錢的東西快走了!車隊被我們掀下去了!”白樓也沒想到第二根繩子的威力這麼顯著,又或者是她太高估了長公主所帶來的這批人馬的實力,一直與力度沒把握好,連人帶馬車都摔了下去。
但願沒摔壞,白樓很擔憂。
“另一根繩子什麼時候放的,我明明記得隻有一根。”亙紀麟站在她身後,語氣幽幽道。
聽到這種語氣,白樓腦中那根纖細的神經刷的就又繃直了:“繩子?你說這種繩子?沒有多放啊,這是活結扣,拉出來一截還有一節,而且甩出來的威力更大,那什麼,慣性的效果,就像車子在動你會往後倒一樣,慣性,懂?”
每當亙紀麟出現這種強迫症性質的反應時,必須得順著毛摸,絕對不能忤逆的說一句你不需要知道,不讓你以後可就真的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了——《摘自亙紀麟攻略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