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打一針,”在繳了隊員們的武器之後,一個敵兵說道,“不能讓他們看見他們不應該看見的東西。”
布萊克等人被按在地上,一個個裝滿麻醉劑的針管上的針尖刺入了他們的皮膚。一陣困倦的感覺襲來,隨後,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嗚……”
布萊克睜開了眼睛,感到腦袋還是不太清醒。他用力晃了幾晃,想借此是自己的大腦清醒起來。這是他才發現他被關在一個裝有一扇大鐵門的很寬的一個房間裏邊,很多箱子雜亂地堆在地上,窗戶是鎖死的,而且捆綁他的繩子比較結實,布萊克廢了很大的勁兒才把繩子弄鬆一些。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門外衛兵的腳步聲。
“克洛維斯!克洛維斯!”布萊克用腳踢了踢一邊的克洛維斯,低聲說道。
“嗯……哎喲,我,我這是在哪兒啊?”克洛維斯睜開了如灌了鉛一般的眼睛,茫然地看著四周,倒吸一口冷氣,皺了皺眉,又接著說道:“唉,我的腦袋疼死了。”
“行了,忘了你的腦袋吧,克洛維斯,”布萊克低聲說道,“咱們現在得趕快想辦法逃出這裏否則過不了多久咱們就會完蛋的!”
“哦。”克洛維斯咬緊牙,臉憋得通紅,雙手不斷地扭動著,全身也像一隻蚯蚓似的扭動著。突然,他笑了起來,“嘿嘿,老大,繩子鬆了,但是怎麼搞也弄不斷。”
這時,其他人也醒了。“哎呦,老大,咱們......這是在哪裏啊?”比爾睜開沉重的眼皮,低聲問道。
“這裏應該是a組織的一個倉庫吧。”布萊克說道。
這時,門發出“吱呀”的一聲呻吟,開了,走出了幾個敵兵,為首的拿著一把槍,胳膊肘一甩,指著門,大聲地說道:“把他們都押走!”
“是!”
走出去後,布萊克才發現這裏並不是什麼倉庫,而是一個類似於監獄的地方,兩邊都關著一些所謂的“危險分子”。頭頂的燈光透過油膩的燈罩吝嗇的將昏黃的燈光照到粗糙的水泥板地麵上,外邊皎潔的月光通過牢房內的通風扇的空隙中照進來,照在人們的身上,使人的身上籠上一層象牙白。
無意間,布萊克向左側看了一眼,心裏驟然一緊,眉頭“呼”地一下子皺了起來。
“快他媽的走!”後邊的一個敵兵推了布萊克一下。
布萊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把目光移開,走了。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間寬敞潔淨的屋子裏(應該是一間辦公室),裏邊有幾把椅子。布萊克等人被那幾個敵兵摁在上邊,用槍指著他們的腦袋,是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他媽的,這些王八蛋究竟想幹些什麼啊!”布萊克斜著眼睛,看著那幾個敵兵手裏的槍,使勁兒咽了一口唾沫。
“威爾弗雷德先生!”敵兵的話把布萊克從深深地思考中拉了出來。布萊克一抬頭,就看到一位男子在一群士兵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威爾弗雷德站到辦公桌前,也就是布萊克等人的麵前,坐在了桌子角上。他麵帶著寫起的笑容,揮了揮手,對剛進來的那幾個士兵說道:“你們幾個先出去吧。”
“是。”他們一一走了出去,最後一個把門給帶上了。
“哎呦,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大名鼎鼎的gesa小隊嗎?怎麼如此之狼狽啊,啊?”威爾弗雷德用很挑釁的語氣說道。
“切,要不是為了那些被某些人製造的生化病毒威脅的市民,我們也不會被那個王八蛋的狗腿子給抓到!”布萊克抬起頭,回敬道。
“你!”威爾弗雷德一下子跳了起來,這個人的話是他感覺受到了侮辱。但是很快他臉上的怒容就被原來那邪氣的的笑容所代替了。“不管怎麼樣,現在你是我們的俘虜了!看你們還能蹦躂多久!哼!”威爾弗雷德笑道。
“你個狗日的王八犢子!我,我他媽的咬死你!”克洛維斯一邊罵,一邊要咬威爾弗雷德,但是被他身後的敵兵給摁回了凳子上。
“哦?你想要死我?”威爾弗雷德一邊不屑的說,一邊彎下腰,把臉放到離克洛維斯不遠的地方,說道,“你來咬啊!啊?”
布萊克這時幹咳了一聲,有用手拐子捅了克洛維斯一下子。克洛維斯會意。“我去你姥姥的吧!”克洛維斯踢了他一腳,這一腳踢的可不輕,一下子把威爾弗雷德給踹的狠狠地摔在了辦公桌上,半天沒起來。
這時,布萊克和克洛維斯一躍而起,手上的繩子早就已經開了,布萊克和克洛維斯一下子把身後的敵兵打倒在地,然後迅速蹲了下去。
“嗒嗒嗒……”子彈不但沒打到他們兩個,反而把對麵的自己人給打死了。
這時,倒地的兩個敵兵重新爬了起來,一個被克洛維斯幹淨利落地扭斷了脖子,另一個剛剛舉起了槍,被布萊克控製住的那個敵兵就充當了肉盾的功能,被子彈打了好幾個洞之後,布萊克就用敵兵手裏的槍殺死了他。
威爾弗雷德剛剛把辦公桌裏的槍拿出來,就感到有一個冰冷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後腦勺。威爾弗雷德身體微微一震。
“把槍放下。”是布萊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