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維力之所以敢這麼囂張,因為他覺得就算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他擺不平的事。前年,他開車把人撞了,逃逸,後來花了錢擺平了。去年,他和朋友一起把一個女孩子給輪了,後來,他的母親出麵到處疏通,還恬不知恥地死命為兒子喊冤,結果幾場官司下來,他無罪釋放,所以他就認為這世間仿佛沒有什麼事情,他家裏擺不平的。所以,今天他一點也不知道避諱,就和方塵這麼幹起來了。
“你們一個個真是活膩歪了吧。”方塵握緊雙拳,衝入人群,一拳一個,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那些打手們一個個還沒挨著方塵的身體,就被方塵一拳打飛。一個個就如同鍋裏的蹦蝦一般,一個個蹦上天空,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隻一會兒功夫,剛才還虎虎生威的一夥兒,全躺在地上直哼哼。
陳維力傻眼了,他大致聽說過方塵的厲害,所以才邀請了這麼多的幫手,可是沒想到的是,竟然這麼多幫手也沒能敵過一個方塵,而且就這麼在瞬間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方塵走近陳維力,冷冷地道:“我看你這小子的手也沒什麼用,盡幹些傷天害理的事,幹脆就不要了吧。”說罷,猛然出腳,踢在陳維力的胳膊上,隻聽得哢嚓一聲,陳維力的手骨斷了。陳維力殺豬般地嚎叫了一聲,然後暈了過去。
方塵冷哼了一聲,然後帶著趙和雅若無其事地走開了。倒不是方塵殘忍,而是因為如果今天要不是方塵比較強,那麼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會是他,而且情況還比陳維力更慘。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若要犯,方塵就要血拚到底,狠狠地給人教訓,好讓對方長點記性。
“我,我一定要讓我爸,我哥替我報仇,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陳維力對著方塵他們離去的方向,殺豬般地嚎叫道。這就是他的底牌。陳維力的父親是富商,而他的哥哥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團級幹部。手下管著一千多號人,尤其是他手下那幫偵察連的,幫他擺平了不少事。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贛江市第一醫院,陳維力正痛苦地躺在病床上。旁邊有個刀疤臉的男子,和一個彪悍的年輕人。這兩個人分別是陳維力的父親和哥哥。陳維力的父親原本也是黑道出身,他家的那份失業完全是靠他打出來的,而不是打拚出來的。
“他娘的,誰把我兒子傷成這樣的,老子非砍死他不可。”陳維力看見兒子傷得這麼重,不由得破口大罵。
陳維力的哥哥在一旁不滿地道:“爸,你怎麼還是老脾氣,改不了。我看維力這小子,也不是那麼省心的,一定是在哪裏惹事,遭人報複。”他這個弟弟,確實不讓他省心,前幾次的事情幫他搞定了,誰知又出了這樣的事情。真叫他頭疼。上次因為私自動用部隊的事,自己都跟師領導講了半天,如今又來給自己添麻煩。
“維強啊,你這算是當哥哥的嗎?怎麼能這麼說你弟弟,你弟弟的女朋友被人搶走了,他自然要教訓一下對方嗎?”陳維力的父親不滿地責怪陳維力的哥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