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對她一點頭接過安姑姑手中的饅頭後道了聲謝,那位模樣清純可人的宮女又對安姑姑和朝霞比劃著什麼,但手勢還沒有還沒有來得及比劃完,朝霞就聽見有一群人趕了過來且來者不善,她們的目標就是眼前不會說話的宮女。
“你個小賤人原來在這,還不給我回去刷夜香桶。”這開口說話的嬤嬤依舊是剛剛那衣著光鮮身材肥碩的嬤嬤。
那清秀的宮女在聽到了那嬤嬤的話,眼神之中是滿滿的懼意,她趕緊一個回身出其不意的往外跑,除了那衣著光鮮的嬤嬤,大部分嬤嬤都跑去抓那宮女,嬤嬤看到已經洗幹淨的衣服,她扭著肥腰將那些洗好的衣服統統倒了出來,而後將她們手中的饅頭也打到地上,用腳狠狠踩了幾下,好好的饅頭表麵頓時多了黑漆漆的腳印。
“這些衣服洗得不幹淨趕緊的重新洗,要不然就別想吃晚飯了。”她這話說完就大搖大擺地走了。
碧落崖下
“你果然來了,考慮的如何了?”刑天背對著來人語氣之中似乎帶著些篤定的味道。
“孤問你,你當真能讓孤與亙古齊壽?”天帝仍是半信半疑的問道。
刑天依靠著手中的水晶杖一點點的轉過身來,傷疤縱橫的麵容也一點一點出現在天帝麵前,天帝神色隻是微微一驚,隨即又恢複了常色。
刑天對著天帝一笑,隻是這一笑牽動了他臉上的傷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滲人了:“桀桀桀,上次的命格簿之事不就足矣說明本王的實力嗎?”
天帝沒有回答,他的確很是厲害,隻不過小試一手,就能讓命格簿上的人命數因此改變,但是他若另有所圖隨時都可以讓他斃命,這種人太過危險,想必這延壽之事也另有端倪。
刑天似是看出天帝的猶豫出聲解釋道:“天帝也別忙著拒絕本王,本王找你自然是有所圖,本王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龍髓,這龍髓不是普通的龍族身上的龍髓,而是驪龍身體之中的龍髓,驪龍與其他的龍族人不一樣,他們生下來不是龍形而是人形,隻要讓驪龍出汗,那麼他的身上就會有出現灰色的印記。”
天帝一直的望著刑天的眼睛,辨不出他語氣的半分情緒:“妖王你在戲耍孤,傳說之中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孤這?”
刑天並未去與天帝解釋,見天帝眸中的懷疑之色消去了不少,就理直氣壯地提起了要求:“既然天帝應了本王的投誠,往後本王自然需要一個身份來尋找龍髓。”
“那孤就封你為國師,這是令牌,執此令牌者可隨意進出皇宮。”天帝將令牌扔給了刑天後就踏著虛空的飛離了這裏。
二日後議政殿外
日頭爬上了一日中的最頂端,在朝臣膽戰心驚的用過午膳之後,這才三三兩兩的離開,行走在皇宮之中無人敢論今天朝野之事,唯有兩人與眾人表現不同,一個是瑤後的二叔瑤相,他眉梢眼角俱是喜意,因為今天鏟除了一個大禍害,所以他心情不錯,遇到每一個同僚都打了聲招呼。
相較於瑤相的滿臉喜色,張盟則是滿懷心思腳步匆匆地避著瑤相往宮外走去,事情緊急若是再晚一些,那些人就沒有救了。
“張侍衛走得這麼急是要去哪兒?”張盟剛走到一半就被一個人陰陽怪氣的攔下了。
張盟見他修為高深莫測,也沒有理他轉而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但這次攔住他的是瑤相,張盟的眉頭微蹙生氣的說到:“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瑤相沒有說話而是拍了拍手就有一個穿著破舊的官袍,麵容跟張盟有六分相似的老者被兩人押了上來,張盟一急想上去就下那老者,那兩人見張盟跑了上來,趕緊押著老者退後了一步,
瑤相擋在對張盟安慰性的笑了笑道,一隻手拖住了身後老者的下巴道:“本相也沒想幹什麼,隻不過想提醒一下張侍衛不是你分內的事就不要管,否則本相也就保證不了這個老家夥的安危了。”
瑤相的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一個隨從對他耳語了幾句,他看向張盟的神情變得更加得意了:“張侍衛好好考慮一下,畢竟本相有一個毛病就是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