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依舊瞪大一雙虎目盯著奧多姆
“你們這些索馬裏來的黑鬼,聽著,政嬴隻不過是來這裏商量一些事情,我們會文明的交談,是不是,政?”奧多姆好似一隻泄了氣的皮球,廁所裏的光線很暗,不大的空間裏都是這些黑鬼,噴著過期香水還有那些打算掩蓋但是失敗的臭味兒,黑漆漆的槍支與鐵塔林立的大漢更是讓人呼吸凝滯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問題或者想法?政?”
“那範·迪塞爾在哪裏?你總知道吧”始皇淡然道
“好吧,我跟範·迪塞爾沒有任何關係,”
“侃爺·韋斯特的案子是你們一起做的,你別跟我胡說”秦始皇說著說著,聲調再次調高,歇斯底裏的搖晃著奧多姆的身子,霎時十幾支黑漆漆的鐵槍又頂在了老秦的腦門上,他的時間並不多,他不能再跟這些人胡扯了,他要在死之前幹一死這個可惡的混蛋。
“easy一easy一easy”奧多姆伸出雙手對四周雙手張開,掌心朝下做放輕鬆“好吧~!政,顯然你被假象給騙了!範·迪塞爾並沒有跟我一起做侃爺的案子,事實上他在那件案子上擺了我一道,他現在還差我1萬2千美元呢..”奧多姆說的真切
“我聽到的不一樣”老秦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但事實就是那樣”奧多姆攤手咧嘴“所以你知道了吧?我卻是不知道範在哪,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讓他屁滾尿流”
“好吧”秦始皇放開了頂在奧多姆腦門上的槍,其餘眾人也隨著鬆開了保險
“好吧,你們看,正如我說的,這非常文明”奧多姆對著手下碎碎念,接著點燃一支雪茄。
他看的此時始皇突然臉色慘白,豆大的白毛汗順著刀眉延伸不住的彙集成一道道水渠,一手扶牆,背也佝僂著,眼球紅血絲根根乍現,他的心髒、全身感覺都輕飄飄的懸空感,死亡的感覺真特麼的不好受,沒有死過的人是不會了解的,就像得了重病的人才能體會健康的美妙,即使告訴你一萬遍別等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可是不失去怎麼能真的明白為什麼珍惜呢?等到好了傷疤也會忘了疼
“老兄,你怎麼了?”奧多姆有些擔憂
“你,你隻需要給我一些可一卡一因,你有吧?”始皇一手撫摸著疼痛的心髒,蹙眉道
“現在你又想來羞辱我了...”
“快點,我時間不多了”秦始皇懶得聽這家夥絮叨,他真的已經快疼的不行了“你特麼就給我一點點,我要死在這裏了!草”始皇也認命了,這華國製造的毒藥還真帶勁,古有鶴頂紅、我愛一棒槌什麼的,腸穿肚爛的肯定也就是這麼疼了
“我看出來了”奧多姆吸了一口煙,立刻就呼出來,雪茄不過肺。煙霧飄過始皇皺成一團的腦門,豆大的汗順著肥厚的下巴滴水成河
“你不懂,我真的要死了”始皇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跟這個吊兒郎當的、跟娘們兒一樣羅裏吧嗦的黑人男子解釋
“你要把可一卡一因當做藥來用?”奧多姆,給自己還有始皇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沒錯”
“好吧”奧多姆站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這可不是免費得,老兄”秦始皇,摸摸黑色牛仔褲屁股兜,掏出一大卷華盛頓,無力的丟了過去,奧多姆隨便塞進自己口袋,丟了一小包白一粉過去“給你”,那一包直接粘在了始皇滿頭大汗的腦門上,始皇夠了好久,愣生生的沒拿到又掉在了地上,始皇趴在地上像一隻被人嗟食的狗,疼痛讓他精力不能集中
“你確定你就要在我這裏吸?,嬴政你別這樣,老兄~”隻見始皇一把撕開,一小半灑在了地上,手上的那些直接塞進嘴裏,掉地上的,也不嫌髒和著廁所裏的泥巴就是往鼻子裏塞,霎時豬肝色的俊臉上,一鼻子、一嘴巴的白色粉末,胡渣上也都塗了一片
“這太棒了,老兄,太棒了”老秦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不少,臉上也戴著光亮的紅潤
“很棒吧?對吧”
始皇又捏起地上的一小撮白一粉繼續塞
“你為什麼要找範·迪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