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洛櫻隻是扶額,說了一句:“活該。”
“三皇嫂,我說會怪她,並不是因為她多走了我的第一次,而是因為她如此輕率的對待她和我的重要時刻。”皇甫逸漓沉聲解釋道,他以為洛櫻說他活該,是因為他對南宮靈說會怪她對他用藥。
洛櫻搖頭,“連自己的問題在哪裏都搞不清楚,所以才說你真的活該。”
皇甫逸漓不解的看著她,既然不是他想的意思,那他究竟哪裏說錯了?
好在他三哥這次終於大發慈悲,舍得浪費點兒唇舌提醒一下他,“如果我和你三皇嫂在成親之前便做了那件事,結果我卻隻對你三皇嫂說會負責,你猜猜看,我會有什麼下場?”
見皇甫逸漓依舊一副呆萌的表情,皇甫逸寒嘴角抽了抽,扭頭對洛櫻問道:“老婆,如果我那樣做,你會怎麼對我?”
洛櫻悠悠的抬眼看他一眼,隨即伸手比出一個剪刀剪東西的手勢,啟唇道:“閹了。”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人都聽進了耳中。
尤其是在場的男性,不禁渾身一抖,隻覺下身似乎涼颼颼的。
皇甫逸寒唇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露出上下兩排白白的牙齒,真是閃瞎了眾人的雙眼。
隻見皇甫逸寒笑眯眯的摟過洛櫻,狠狠的吻過她的唇,直吻到洛櫻唇瓣微腫、眾人看不下去,才滿足的放過這兩片柔軟。
“老婆放心,你沒有這個機會的。畢竟你的老公可不像四弟那麼愚笨,會在那麼美妙的場合說那樣掃興的話。智商堪憂啊!”
皇甫逸寒難得表現出這樣無賴的一麵,洛櫻歡喜極了,好奇的問道:“那老公會說什麼?”
“你確定想知道?”
“嗯,當然。”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皇甫逸寒笑得曖昧,洛櫻嘴角抽了抽,默默在心中畫了個圈圈,詛咒那些稱呼皇甫逸寒為冷王的人。
這些人真是太不負責任了,這個男人哪裏是冷王了?明明就是個流氓好嗎?
皇甫逸寒和洛櫻一唱一和,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了,如果皇甫逸漓還不明白,那就真是無藥可救了。
“她誤會我了,我不是因為責任才如此說的。”皇甫逸漓皺眉,難過居然會被誤解,還讓南宮靈因為這句話,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你沒有這樣的想法,可聽在她的耳朵裏,就是這樣的意思。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有時候非常敏感,有時候卻極其遲鈍,重要的話、重要的事,最好都說得清楚一點、直白一點,否則哪天你一句話讓別人誤會了、不開心了,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反倒怪別人不能理解你的想法。”洛櫻靠在皇甫逸寒的懷裏,對在場的男人說到,完了還不忘對自己的男人誇獎一番,“這一點,老公就做得很好,來,麼麼!”
這樣的秀恩愛真是令人發指,眾人心中冷哼,實際上卻是敢怒不敢言。
事實上,如果不是今日洛櫻說的這番話,他們也的確不會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