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咕嚕直接就坐了起來,瞪著胖子:“你還是我哥麼嗎?你怎麼比那高文澤下手還狠毒啊?”
胖子被我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我。
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告訴了胖子,胖子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最後直接就皺成了一團。
“高文澤真的是這種人啊?我怎麼看都不像啊?”胖子一臉的詫異,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我瞟了胖子一樣,便立刻指著脖子上皮帶勒出來的淤青,胖子立刻皺起了沒有。
喃喃自語的說著:“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這高文澤太恐怖了?”
胖子說著便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不由的發出了笑聲:“要是你去,他肯定勒不住你。”
胖子一愣,笑了笑說道:“你也覺得呀?我也覺得,我可是學過散打的。”
我搖了搖頭:“這跟散打沒有關係,關鍵是,他想勒也勒不著啊,你沒有脖子啊。”
我說著,便靠在軟沙發上睡著了。
胖子坐在我的對麵,想了許久,點了點頭,又指著我罵了一句髒話。
公寓
司徒靜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忽然發現自己的母親就坐在她的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啊。”她嚇的立刻叫了出來。
緩過神來之後,便立刻按著自己的前麵,皺著眉頭問道:“媽媽?你幹什麼啊?人嚇人嚇死人的。”
司徒夫人依舊是臉色陰沉,她的眼神就好像是刀子一樣的看著司徒靜,司徒靜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
從小到大她的母親就是這樣,她犯錯了,她就用這麼可怕的眼神盯著她,直到她主動的說出原因才算完。
“媽,我昨晚喝醉是和文澤出去喝的。”司徒靜還以為母親在怪她醉酒的事情。
而司徒夫人依舊走著沒有,臉色比剛剛還要難看了,這讓司徒靜非常的費解。
司徒夫人沉默了很久,便說道:“你不要那文澤做擋箭牌,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這個做母親的都唯你覺得丟人。”
司徒夫人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司徒靜,司徒靜一臉的茫然:“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還有臉問我?你問問你自己,你昨晚跟你的學生都要?”司徒夫人都不好意思說下去。
司徒靜一怔,便敲著自己的腦袋,昨天因為高文澤說那是果酒,沒有什麼酒精度數的,所以,喝的太多了。
司徒靜想了很久很久,最後隻迷迷糊糊的記得高文澤送自己回來,其它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司徒靜正要開口說話,高文澤便端著解救湯走了進來。
司徒夫人看到高文澤,臉上的表情這才緩和了許多。
“靜靜,你快喝一點解酒湯吧,這樣就不會覺得那麼難受了。”高文澤溫和體貼的照顧著司徒靜。
司徒夫人卻眉頭緊蹙,司徒靜忍不住了便開口問道:“媽到底是怎麼了?”
“你?”司徒忽然看著高文澤欲言又止。
高文澤皺著眉頭,好像也知道什麼隱情,在司徒靜再三的追問之下,高文澤才說出了一個他編排過的版本。
他告訴司徒靜的內容完全是被他顛倒過來的,而司徒靜聽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她搖著頭:“不會的,周帥沒有我家的鑰匙。”
“他確確實實是開門進來的,而且還把我打了一頓。”高文澤說著,便立刻給司徒靜看他腦袋上縫了三針的傷口。
司徒靜立刻嚇的說不出話來,她的記憶中周帥不是高文澤口中說的這種人,可是這傷?
高文澤表現的就好像是一個受害者一般,一旁的司徒夫人瞪著司徒靜。
“你都招惹了什麼人?”她的看著女兒不住的搖頭。
司徒靜立刻掀開被子下床,要找周帥問個清楚,而高文澤也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心想著不能讓周帥在司徒靜的麵前把真相說出來。
我一大清早就被胖子給拖了起來,胖子拽著我的手,臉色都是蒼白的。
我揉了揉眼睛不悅的撇了他一眼:“你妹的今天周六,你能不能讓我睡一會兒啊?”
“女神,女神來了。”胖子有一毛病,就是隻要是興奮了,就會變得結結巴巴的說起話來都會不利索。
我一聽,便眨了眨眼,難道是助理來了?
我立刻跳下床,這出門匆忙也沒有帶衣服,就隻能是將就著胖子的衣服穿了,胖著就小碼的衣服給我穿起來都要大一號,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更添了一分流裏流氣的感覺。
我拖著褲子,朝著門外走去,心中還想著要怎麼麵對助理的感謝。
是大氣的說,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還是?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