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什麼意思啊?,叫我留我就留,這轉眼間又發神經的叫我滾了,要不怎麼說女人的臉四月的天說變就變啊。
我皺著眉頭便站起身來準備走,不過這個時候外麵已經下雨了,而且還不小,我回頭看著馮語姮嘿嘿的笑著。
我好歹也是一個傷患啊,總不能讓我這樣就回去吧?
馮語姮盯著我許久最後才答應讓我住在客廳裏,她抱著司徒靜回房間去睡,我的看到馮語姮和司徒靜聊著天感覺很開心。
我就百無聊賴的搖了搖頭就轉過臉來,或許是真的一身傷又加上我累壞了這一躺下就立刻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一夜未眠,腦海中都是司徒靜的影子,司徒靜現在就睡著房間裏,我實在睡不著,變暖站起身來開始在司徒靜的房間裏走來走去。
這房間我很熟悉,讓我想起我的媽媽,想起我以前也有一個幸福的家,我站在落地窗前,我的腦海中還非常清楚的記得,以前我的媽媽就是站在這裏曬衣服。
我小的時候喜歡站在她的身邊默默的幫著她,她會微笑著給我獎勵。
那時候的回憶真的好美,我哪個時候我卻並沒有覺得那是多麼值得珍惜的,因為那是我與生俱來的幸福。
直到媽媽離開,一切都變得支離破碎了,我這才忽然間明白了,什麼叫做心碎。
我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司徒靜的廚房裏,那了一瓶啤酒,便開始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打開落地窗,外麵還有徐徐的微風吹的人橫舒服。
我靠在牆邊,回憶著有關於這裏的一切,哪些事情曆曆在目,就好像還是昨天,可是明明就過了好多年。
“嘟嘟嘟。”
我的手機震動起來了,我激動的拿起來一看,以為是老頭子給我發的短信,結果卻是什麼天氣預報。
我出來這麼多天,老頭子除了那一次去學校幫了我一次之後就沒有再跟我聯係了,這個老頭子給我一個台階下有這麼難嗎?
還是說他隻要有嘟嘟那一個女兒就覺得足夠了?我這個兒子對他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吧?
我露出了苦笑搖了搖頭,一瓶酒很快就被喝完了,我再一次起身朝著廚房走去,“哢”的一聲,我的腳提到了垃圾桶。我正想往後退,那馮語姮已經發現了我,她迅速的把毯子往自己的身上一披便衝了出來。
我去的這下慘了要被這個暴力的女人給打死了,我立刻嘿嘿的笑著:“哎呀,我睡的迷迷糊糊的還以為這是廁所呢。”
我心虛的笑著,馮語姮也冷冷一笑一把我手中的空易拉罐奪了過來一看發現我是在喝酒。
她一把狠狠的拽住了我的胳膊,那力道之大好像是要把我的胳膊給擰下來。
哎呀,哎呀,要死了,要死了,這馮語姮要是用力一扯,我可真的就要成殘廢了,我開口叫道:“哎呀,我的手,我的手呀。你放開,我夜裏喝個啤酒怎麼了?管你是麼事情啊?”
“管我什麼事情?我和小靜好歹也是兩個美女吧,你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的睡覺喝酒做什麼?壯膽嗎?想要喝了以後幹什麼?”馮語姮冷笑著看著我。
額?這個女人的想象力要不要這麼豐富啊?我還壯膽?她不寫小說真的是可惜了,太屈才了。
“你說什麼呢,我就是渴了出來喝口水。”好姐姐放過我吧。
我瞬間覺得自己好慫,這個馮語姮的本事我是見識過的,她那麼厲害我可不敢跟她硬碰硬,否則被她削那可真的是倒黴死了。
馮語姮盯著我,讓我別衝著她這麼惡心巴拉的笑著,看著就想抽我。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靠,她還想抽我?我還沒有怪她攪和了我和女神獨處的時間呢?
說完馮語姮還頓了頓,警告我讓我別對司徒靜有什麼企圖。
這個女人真的是洞悉能力很強啊,還警告我?
我隻能是衝著馮語姮笑了笑,馮語姮輕蔑的看著我:“你別跟我嬉皮笑臉的,再給我嘻嘻哈哈的我就揍扁你。”
馮語姮再怎麼說也是一個警花吧?這張口閉口的就說什麼要揍扁我,這也太粗狂了。
我便撇了撇嘴無奈的搖了搖,馮語姮朝著她的房間走去,我歎了一口氣便坐在了沙發上。
聽到關門聲我便笑了笑,這個馮語姮不讓我喝,我非喝。
我麻溜的朝著廚房走去,把冰箱裏麵的啤酒全部都拿了出來,一個人開始搓了搓手,便感覺自己好像是在開派對一樣。
結果喝嗨了,那啤酒泡沫弄的一褲子都是,本想起來擦一擦的,結果一個沒站穩“嘭”的一聲,居然摔倒了。
這一次是司徒靜和馮語姮一起從房間裏出來,司徒靜盯著我全部都是泡沫的褲子便抿嘴笑了,弄的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抓了抓頭立刻轉身回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