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馬超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也就隻是一個小弟而已,應該是趙六管著他而他就為趙勝提提武器什麼的。
或者幹脆就站在一邊看著,可是現在馬超居然出手了,而且還非常狠,對一個女人都能砸這麼狠。
我立刻衝著馬超怒吼讓他退下,不過我好像搞錯了,因為他並不是我的手下,所以根本就不受我的控製。
馬超側了側腦袋立刻發出“哢哢”兩聲清脆的響聲,他靜靜的盯著馮語姮便朝著馮語姮衝了過來。
馮語姮一把推開我便立刻和馬超開幹,兩人你一拳,我一腿的看的我是眼花繚亂。而馬超的始終隻出他的左手,似乎並不把馮語姮放在眼裏。
店裏的服務員和老板看著一片狼藉的地板,我立刻走了過去,毫不猶豫的便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告訴他們這裏的損失我來負責。
而司徒靜卻什麼都不知道爬在椅子上睡的無比的熟,我卻已經緊張的渾身是汗了。
這無論是哪一邊贏了好像對我來說都不算是什麼好事吧,因為這馮語姮要修理我,我現在肯定是無法招架的,而她在氣頭上,說不定根本下手就沒有分寸。
而馬超他是洪天的人,他要是打贏了還不是要繼續看著我。
馮語姮和馬超兩人對打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之後,以馮語姮慘敗收場。
臥槽,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啊,原來之前馬超一直都默默無聞的那是因為沒有值得他出手的敵人。
哪怕是今天和馮語姮對打,馮語姮氣喘籲籲幾乎虛脫了,而馬超依舊是麵不改色。並且很是平靜的從自己的西裝內兜裏掏出了一把短刀,朝著已經完全不能還手的馮語姮走去。
我去的,都已經打贏了,這馬超還想幹什麼。
“馬超,你給我住手。”我掙紮著吃力的朝著馬超走了過來:“你今天要是敢動她動手,我就跟你拚了。”
我怒氣衝衝的瞪著馬超,雖然我現在肯定是打不過他,但是徐東之前跟我說過,打架還有一件事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氣場,氣場要大,要給對方產生震懾力。
馬超撇了我一眼,便將刀子收了起來,趙六擦了擦嘴角便的血,便盯著地上一臉蒼白的馮語姮。
我蹲下身,拖著她讓她坐在椅子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著她按著那高高隆起的前麵,表情看起來似乎非常的難受,並且臉色也蒼白的不得了。她瞪著趙六和馬超,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盯著我。
我立刻搖頭告訴馮語姮我和這兩個貨不是一路的,馮語姮微微垂著眼眸用極為微弱的聲音問我,他們是不是洪興幫的人。
我立刻朝她飛快的眨著眼眸,馮語姮說了一聲,靠。
“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吧。”我說著立刻伸出手去準備去扶著馮語姮,馮語姮卻皺著眉頭居然還想扶著司徒靜離開。
這個女人真的把自己當做是漢子了嗎?就算她武功再怎麼高,再怎麼厲害,那也是一個女人。
她踉蹌的站了起來很快就又跌坐在了椅子上,我見她這樣下去不行便立刻抱起了馮語姮。
馮語姮震驚的盯著我,想要掙紮不過我估計她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所以就隻能由著我。
我抱著她,她的身體並不是如她外麵這樣冷冰冰又剛硬的,而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綿軟,而且我還聞到了一股與眾不同的香味,這種香味和一般的那種香水味不痛,讓人聞了便覺得非常的熟悉親切。
這以至於我完全忘記了腳下的沉重,臉上居然還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種說不出的陶醉。
都已經到了轎車前,我居然還抱著馮語姮舍不得放下。
馮語姮在我的懷裏微微的咳嗽著,皺眉盯著我,似乎是在提醒著我什麼,我這才收回神來把馮語姮放了下去。
立刻又轉身去抱司徒靜,馮語姮已經完全喝的不省人事了,癱軟的靠在我的懷裏。那兩個“保鏢”默默的跟著一起上車。
醫院
馮語姮在做檢查,我索性抱著司徒靜去了胖子的病房先讓司徒靜躺下休息,說不定等會兒她的酒就醒了。
一推開胖子的病房便聞到了一股子撲鼻的肉香味,那臭小子居然TM的在病房裏吃烤魚鍋,靠,這也太享受了吧。
胖子看到我抱著司徒靜進來,便眨巴著他的小綠豆眼震驚的問我,拐賣了哪一家的良家婦女。
“起開。”我衝著胖子喊道。
死胖子愣愣的盯著我看了看便一臉茫然的站了起來,我毫不猶豫的把司徒靜給放下了。
靠,那該死的木人樁打的我雙手都快要廢掉了,再抱了司徒靜這麼久整隻手都顫抖的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