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實際上高文澤卻是一個變態,一個喪心病狂的人,現在如果我真的被注射了藥物,那麼我便真的如羔羊一般任由高文澤宰割了。
他拿著鉗子朝著我靠近,當他蹲下身準備給我拔指甲的時候我猝不及防的便抽出了我腰間的軍刀直接割開了高文澤的喉嚨。
我的動作快準狠隻用了一秒的時間,讓高文澤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在地上了,這算是便宜了高文澤。
他原本打算那麼折磨我,而我卻讓他死的如此的舒坦,這也算是放過了他。
隻不過現在我自己又該如何脫身呢?
我快速的走到了窗戶便上,索性這裏是二樓並不算高,要是我從這個地方跳下去的話應該不會死,但是很有可能會重傷?
這可怎麼辦,我看了看剛剛捆綁我的繩子便立刻把這些繩子全部都拚接在了一起,觀察了一番之後小心翼翼的從窗戶口放下。
高文澤剛剛吩咐他的手下沒有他的命令不能進來打擾,這給我的逃跑製造了有利的時間。
我順著繩子朝著樓下滑去,很快就順利下來了,當我翻出圍牆的時候發現阿諾就在圍牆外等著我。
阿諾拽著我飛快的朝著小島的岸邊跑去,告訴我一會兒會有一艘船過來,我們可以混進去快速離開。
我卻對阿諾說讓他先走,阿諾嚴肅的看著我:“周帥,你難道到了現在還看不出來嗎?這是一個陷阱,你要清醒一些。如果現在再不逃跑的話,一夥兒封島之後就真的來不及了。”
阿諾緊張的看著我,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
他說的沒有錯,但是我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救出司徒靜的,現在司徒靜還下落不明我怎麼可能離開?
我骨子的不肯走,當時為了阿諾的生命安全著想我還是希望阿諾可以先出去。
“你不走,我也不會丟下兄弟自己一個人走的。”阿諾說著便帶著我朝著我們昨天住的別墅走去。
我雖然已經暴露了,但是阿諾還沒有,阿諾讓我披著他的西裝帶著我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他開始給我改變裝扮,從之前的大胡子,變成了一個老頭子,這一項技能是阿諾的絕技。
在阿諾的巧手之下我順利的“脫胎換骨”了,阿諾看著眼前的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這個樣子保證沒有人認出我來。
我看了看鏡子確實非常的逼真,我站起身來準備出去探聽一下情況。
現在島上人心惶惶的,這個時候要是開口去問,說不定真的可以問出什麼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阿諾一把拽住了我,他跟我的想法正好相反,這個時候我如果到處的去打探消息的話反而讓人覺得非常奇怪,太明顯了。
所以阿諾讓我好好的在房間裏呆著,他倒是要出去探聽一下高文澤是不是真的死了,結果阿諾才剛剛下樓沒有多久,我就聽到了急促跑步上樓的生意,這聲音聽起來似乎是阿諾的。
果然,阿諾推開門讓我快點出來現在已經有人來搜查房間了,他們一定是識破了我們上島的假身份。
現在我們要立刻轉移,我和阿諾從三樓的右邊樓道離開,一路上好幾次遇到其他的賓客,索性我和阿諾的反應非常快,所以每一次都可以順利的避開。
但是出了這棟別墅在外麵走的話那不就顯得更加的顯眼了嗎?哪些保鏢什麼的在我們的麵前一次次的走過去。
我和阿諾就好像是一次次和死神擦肩而過一般,我做掉了高文澤如果被抓到那麼結果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我也會被高家的人幹掉。
我死沒什麼,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已經無數次的和死神會麵,這個根本就不算什麼。
可是司徒靜還是沒有一點的音信,沒有人談起司徒靜,我不知道司徒靜是不是也在這個小島上。
高文澤因為我的出現被殺,那麼司徒靜會不會成為高家人發泄的對象?
我憂心忡忡,腦海中都是在擔心司徒靜的處境,一旁的阿諾不斷的拽著我,最後我們一起躲在了一個小公寓裏。
這裏好像是島上的工作人員住的,現在是白天,大家都在工作,所以空蕩蕩的。
阿諾掏出手想要通知別人過來營救我們,但是這個時候卻發現手機居然沒有信號了,看來高家的人已經關閉了信號。
為的就是讓我們不能跟任何人聯係,就是想要困住我們。
阿諾放下手機,他一腳調查過了,每天早上七點會有一艘遊艇過來,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握住機會上遊艇,什麼事情等離開了這裏再說。
阿諾還是覺得,我們必須要先考慮自身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