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同學,有話好。 ..”
門口的青年吃驚過後,急忙笑嗬嗬的上前,同時自我介紹:“我叫陳錫文,來自東北。”
肖濤笑吟吟的看了陳錫文一眼,然後向沈勇擺手道:“阿勇,算了。”
這個陳錫文倒是有趣,一般人要是見了這樣的場麵,估計早就轉身跑了,或者不管不顧,這個陳錫文倒是敢上前當和事佬,也算有點膽識。
畢竟前來這兒上學的,不是所有宿舍的安排都和肖濤沈勇一樣,正好能夠把他們兩個熟人安排在一塊,陳錫文必然是不認識之前的青年,不認識還能出頭,並不是膽的性子。
“以後話注意點。”沈勇鬆開之前的青年,然後白了陳錫文一眼,陳錫文隻是嘿嘿賠笑。
“咳咳!”之前的青年被沈勇鬆開,就是一陣咳嗽,好半才緩過來,臉色漲紅,不過眼中明顯有著不甘之色。
“我叫陳錫文,不知道大家怎麼稱呼?”陳錫文再次笑嗬嗬的問道。
“肖濤,那位叫沈勇,陝省人。”肖濤笑著答道,都是前來上學的,而且大家以後又是一個宿舍的,肖濤也沒必要把關係鬧得太僵。
陳錫文看向之前的青年,青年這才僵硬的開口:“譚凱,山陽本地人。”話的時候還刻意的看了肖濤和沈勇一眼。
其實譚凱進門的時候,肖濤就看出來了,這個家夥就是山陽人,而且家境不錯,算是個公子哥,要不然初來乍到也不會那麼囂張。
像林州交大這樣的有名院校,招生很嚴,學生基本上都是來自全國各地,這些大一新生除了本地的或者自個能打的,一般都不會太囂張。
“嗬嗬,大家以後就是一個宿舍了,沒必要為了一點事斤斤計較,既然肖濤和沈勇你們來的早,那我們就睡上鋪。”陳錫文笑著道。
“你們住吧,我還有事。”譚凱拉著自己的皮箱,不冷不熱的扔下一句,轉身離開了。他家就在山陽市,這宿舍住不住都一樣,原本他來宿舍也不過是走個過場,既然和肖濤沈勇鬧得不愉快,而且吃了虧,他自然也不願意住了,今這個場子他是要找回來的。
看著譚凱離開,陳錫文一邊把自己的行李放在肖濤的上鋪一邊道:“肖濤,你們這是何必呢,那個譚凱是山陽本地人,強龍不壓地頭蛇。”
“在濤哥麵前,是蛇他就老老實實盤著,是龍就老老實實臥著。”沈勇毫不在乎的道。
“行了阿勇,在學校還是本分些。”肖濤笑著道。沈勇是直脾氣,眼睛裏可揉不得沙子,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誰要是得瑟,他可會不客氣。
鋪好床鋪,肖濤和沈勇兩人先熟悉了一下校園,下午就直接去了學校的博物館。
這一次肖濤前來林州交大上學,主要是因為老道了有任務交給他,至於具體是什麼任務,卻需要肖濤去現,進學校的時候,肖濤就現博物館有異常。
學校的博物館就在學校的正南區域,進了校門穿過前麵的花壇就是博物館,很是顯眼。
肖濤之前就現,學校的格局是九宮八卦的格局,南離為火,博物館正在離位。九宮的格局卻正好是反九宮,也就是離宮也在南方。
一般九宮格局,離宮應該在正北,但是九宮的位置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對應上的星辰隨時變化,而學校的格局卻完全把離宮固定在了正南,離宮同樣屬火。
火為陽,水為陰,博物館裏麵的東西大都是出土的文物,要麼是在地下埋了好多年,要麼是從墓穴中挖掘出來的,煞氣很重,博物館裏麵的東西眾多,煞氣凝聚,之所以放在離位,正是為了壓製煞氣。
而且肖濤上午在學校轉了一圈,也現學校的整體格局,都是鎮壓南方,學校的至陽之氣和浩然正氣在九宮八卦的運轉下,對南方形成了包圍之勢,完全把博物館的煞氣鎮壓。
這樣的布局按很是合理,但是肖濤卻現,博物館的煞氣並不簡單。
要知道浩然之氣是最純正的陽氣,正好克製煞氣,整個學校的正氣鎮壓,那麼就應該淨化或者削弱這種煞氣,即便是博物館裏麵的東西煞氣很重,常年累月也應該慢慢削弱才對,可是事實上博物館周圍的煞氣依舊很濃鬱,隻是被周圍的浩然正氣包圍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