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師,聽前幾黃海軍去了山陽市,找了一位風水大師回來,今上午已經去了金灣水榭。”
主位上坐著的中年人正是林州省很有名的風水大師岑文輝,岑文輝聞言淡淡一笑道:“要找就讓他去找吧,觸動了龍脈的逆鱗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別是我,就是放眼全國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辦得到。”
“嗬嗬,黃海軍竟然敢對岑大師不敬,這一次也算是懲大誡,讓他知道岑大師的厲害。”另外一人奉承道,這幾人都是林州省比較有名的商人,對岑文輝的手段也比較清楚,自然是一個勁的奉承岑文輝。
“罷了,過去的是就不提了,金灣水榭雖然會讓雲起集團傷筋動骨,卻也不至於破產,也算是給他一點教訓。”岑文輝淡淡的笑道,根本沒有把黃海軍的事情放在眼中。
岑文輝雖然在林州名氣不,卻也不自負,他知道這世上比他厲害的風水大師不少,所以這一次給黃海軍的局也不是一般的局。正如肖濤之前認為的那樣,這一次的事情確實很難辦,最好的辦法就是斬斷龍脈,可是這斬斷龍脈的手段卻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即便是通神境界的秘境高手也不敢貿然動手。
當年劉伯溫斬斷龍脈,自己已經到了合一境,最後也因為龍脈反噬,最後不得善終,可見龍脈氣場反噬的威力有多大?
海星酒店內,黃海軍很是客氣把濤讓到了主位,然後殷切的倒酒敬酒,見識了肖濤的手段,黃海軍可以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肖濤的身上。
肖濤在山嶽市並沒有多呆,當晚上就回到了山陽,臨走的時候黃海軍很是有些依依不舍,但是卻無可奈何。
“黃總,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回去之後我會想辦法,最遲一個禮拜我會給你答案,要是不能解決,收了您的東西我會原數奉還。”
“肖大師笑了。”黃海軍尷尬的一笑:“那我就等肖大師的好消息。”
目送著肖濤和萬東林遠去,黃海軍這才回頭向廖峰問道:“老廖,你這個肖大師能不能解決我們的問題?”
廖峰的目光也緩緩的從遠處收回:“黃總放心,我估計肖大師已經心中有數了。”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黃海軍不解的問道。
“這位肖大師雖然老道,但是畢竟年輕,還不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和心態,我能看出,他心中其實已經有了辦法,要不然也不敢收黃總您的好處。”廖峰道。
“這位肖大師確實有些真本事,要不是我親眼所見,還真的不敢相信一個人竟然可以淩空虛走。”黃海軍道。
“我也是第一次見,果真是神乎其技啊。”廖峰道。
“老廖,你這位肖大師是不是故意拿捏,想多要點好處?”黃海軍沉吟了一下又問道。
“我看不像,這件事他雖然可以解決,但是卻也不好辦。”廖峰搖頭道:“岑文輝畢竟不是一般人,他既然專門挖了坑讓您跳,自然不會那麼簡單。”
“岑文輝,岑文輝!”黃海軍念叨了兩聲,苦笑一聲道:“沒想到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這種奇人。”
廖峰看著黃海軍,緩緩的道:“我擔心的其實不是這位肖大師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而是岑文輝會不會從中攪局。”
“難道岑文輝還不打算放過我?”黃海軍聞言有些不忿的道:“這也未免太肚雞腸了吧,我黃海軍雖然刁難過他,卻也不是有意的,那件東西我確實很是喜歡。”
“黃總,據我所知,這種奇人的脾氣可都是很怪異的,岑文輝沒有直接下死手,還留了一線生機,也算是心善了。”廖峰道。
“好一個心善。”黃海軍哼了一聲道:“我黃海軍一生一直不信命,靠著自己的一雙手打拚出如今的地位,要是岑文輝真的打算趕盡殺絕,我也認命了。”
廖峰看了黃海軍一眼,微微一下,自己的這個老板雖然有時候自傲了些,但是好歹的骨氣還是有的,要是換個人這個時候估計早就登門去求岑文輝了。
其實在廖峰看來,黃海軍也不算錯,無非就是沒有把岑文輝當回事罷了,人不求人一般高,岑文輝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過了。
不由的廖峰再次看向肖濤和萬東林遠去的方向,心中祈禱,隻希望肖濤能解決了這一次的問題,要不然他就該換個老板了,跟了黃海軍這麼些年,廖峰還真不願意看到黃海軍就這麼垮了,最主要的是黃海軍不是垮在生意對手上,而是垮在了一位風水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