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智民疑惑道:“肖大師是怎麼看出來的?”
肖濤在進門的時侯,就感到一股煞氣撲麵而來,他發現許啟博身上有一股陰煞纏繞,這股陰煞由地而上,仿佛中了某種邪氣。
而且,許啟博的印堂隱約發青,雙眼閃爍,與中邪很相似。
當時肖濤就有些納悶,如果是普通的中邪,隻要有秘境門入的風水師都可以解決,許家不是請過出名的風水師嗎,怎麼會解決不了?
可當肖濤放開靈識一探許啟博身上的陰煞,就意識問題嚴重了,那道陰煞死氣沉沉,宛如墳墓裏的死氣,這就不是中邪那麼簡單了。
一般的陰煞雖然陰森恐怖,但都是有活力的,具有吞噬性、入侵性,就算陰煞化了形,或形成了靈異,其活性隻強不弱,絕對不會死氣沉沉。
這種死沉沉的陰煞不容易看得出來,僅僅是秘境入門或初期凝神境界的風水師就看不出了,他們的修為不高,無法感應到這種死氣。
肖濤已經是中期凝神境界,靈識已經凝實,剛好能夠感應出煞氣的活力性,否則他也隻能把許啟博當作中邪處理。
肖濤這一脈的玄門秘術獨特,山、醫、命、相、卜五術均有獨到之處,知道沒有活力的陰煞是從何而來,否則他就算看出是死氣,也找不到什麼原因,一樣束手無策。
不過,這些秘術和術語很難跟許智民解釋清楚,要讓對方相信,肖濤隻能從其他地方入手,他就問道:“每天晚上的十二點,你兒子是不是都要照鏡子,聲音大變,持續一個小時?”
許智民夫婦臉色大變,因為這些事情比較詭異,他們可沒跟林澤軍夫婦提起過,肖濤也不會知道的,許智民嘴唇哆嗦的道:“肖大師是怎麼知道的?”
肖濤沒有回答,隻是繼續問:“你必須告訴我,你兒子晚上的聲音是怎麼樣的?有沒有像你祖上的什麼人?”
許智民麵色凝重,緩緩的道:“很蒼老,很像我死去的奶奶。”
肖濤又問:“你奶奶的陰宅近幾年有沒有移動過?”
許智民的眼中閃過一道驚悚的神色,道:“三年前,我奶奶的墳遷過一次,原來葬的那個山頭被政府征收,我們就把奶奶遷到另一個山頭,當時我們許家還請了很有名氣的馮師傅來堪輿陰宅,我奶奶的新墳就是他一手安置的。”
“馮師傅?”肖濤欲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卻想不出是那個姓馮的師傅聞名全國。
“是馮效馮師傅,他在廣雲可是有名的風水大師,不是一般人能請得動的,他還是看在我爸爸的份上才出手的。”許智民連忙補充。
肖濤“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不大,便心中已經知道是誰了,就是蔣星輝身邊的那個風水師馮效,在堪輿那棟房子的時侯,馮效因為看不出鳩占鵲巢的隱藏格局,讓蔣星輝栽了一個大跟鬥,結果那棟房子還是拱手讓給了肖濤。
肖濤沉吟了一下,道:“許先生,我看你的麵相就知道你的兄弟不少,屬於大家族裏麵的人,許家的子孫應該很多,你奶奶生前是不是對你的兒子特別寵愛?”
刹那間,許智民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個表情不止許智民有,他妻子楊翠冰也驚訝得嘴巴合不攏嘴,甚至連林澤軍夫婦也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從這些人的表情來看,也不需要他們正麵回答了,肖濤直接說道:“我肯定你的兒子不是中邪,而是受了你奶奶的庇蔭反饋,出現這種現象說明祖墳出了問題,反饋到某個子孫身上。”
到了現在,許智民有幾分相信肖濤的本事了,但他還是有疑問:“我們家族人口眾多,為什麼我奶奶隻反饋到啟博身上?其他子弟為什麼沒有受到反饋?”
肖濤解釋:“你奶奶生前偏愛你兒子,死後也會特別庇蔭於他,如果你奶奶的陰宅出了什麼問題,也會第一時間在他的身上反饋出來。”
許智民苦笑道:“我奶奶生前是很喜歡啟博,可也不用讓啟博變成女人啊,肖大師,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肖濤雙手一攤,道:“這個我也解釋不了,或者用科學來解釋一下,可能會比較合理。每個人都有某種腦音波,死後的腦音波也不會很快消失,如果遺體進入棺木土葬的話,腦音波在密封棺材裏平靜的保存下來。一旦山墳有變故,影響了棺木裏的腦音波,那麼腦音波就會釋放出去,找到與它的頻率最有共鳴的人,從而影響了那個人的性格和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