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濤有些感慨,堂堂化勁顛峰高手的孫老爺子願意放低姿勢,甚至底牌盡出,僅是為了招攬他這個玄門人士,當初官宦世家的華家來招攬他,何嚐也不是這樣,甚至姿勢放得更低。
麵對孫傳忠伸出的橄欖枝,肖濤有些哭笑不得,無論孫家開出的條件有多好,他也不會接受的,但有息的理想和目標,不可能寄人籬下。
“孫大小姐長得非常漂亮,簡直是人見人愛,比我女朋友漂亮得多了。”肖濤笑嗬嗬的道。
聽肖濤這麼一說,孫傳忠的目光就黯淡了下來,他活了一大把年紀,怎麼可能聽不得出肖濤的意思?肖濤的意思是說自己有女朋友了,絕了他的念頭,實際上是說不接受他的招攬。
“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太可惜了。”孫傳忠歎了一口氣。
隨後,孫傳忠不再談此事,隻是與肖濤閑聊了其他東西。
次日一早,肖濤和沈勇就出門了,搭了出租車去與陶飛見麵,原本孫烈想開車送他們去,不過肖濤拒絕了,肖濤不知道日本忍者會不會再次出現,肖濤不想孫烈與日本忍者扯上關係。
來到昨天的那間酒吧,陶飛早就在門口等侯多時了,而且他還開來一輛舊的桑塔納。
肖濤和沈勇下了出租車,就上了陶飛的車,陶飛送他們去見雷武。
“這車是借的,我可沒那麼多閑錢買小車。”見到肖濤在車子裏四處打量,陶飛就笑著解釋,“打拳是挺賺錢的,不過這都是玩命賺來的錢,我們這些拳手都是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侯在擂台上被打死,所以很多拳手有錢就拚命花,而我賺到錢都是寄回家。”
“可以說說你家裏的情況嗎?”肖濤問。
“我家在一個小鎮裏,家族成員很多,父母健在,弟弟妹妹很多,還有爺爺奶奶,負擔不小。我出來打黑拳,就是為了幫家裏人減輕負擔,誰叫我是老大呢。”陶飛苦笑了一下道。
沒想到陶飛打黑拳是為了家裏人,肖濤沉默了下來,因為他是個孤兒,沒有家人,他唯一的親人就是師父尚元真人,他體驗不到陶飛那種心情。
“你是怎麼認識雷武雷前輩的?”肖濤問。
“他是我師父。”陶飛緩緩的道。
“雷前輩是你師父?”肖濤吃驚了起來。
“我知道你疑惑什麼,之前我不說,是因為我和師父之間有些矛盾,他不喜歡我打黑拳,可我偏偏去打了,現在我和師父之間的非常緊張,他幾乎不想見到我。”陶飛笑了笑道。
“那你還帶我們去見他?”肖濤問。
“我不是跟你做了交易嘛,那就情有可原了,他不想見也要見。”陶飛道。
“還有,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日本忍者?”肖濤問。
“因為我師父是被日本人所傷的,而傷他的那個人是一名忍者,當初我師父如果不留手,也不至於會被那忍者反傷,所以我師父很憎恨日本人,特別是日本忍者,自從他受傷之後,就一直想殺日本忍者解恨,可惜一直沒有機會。”陶飛頓了頓,又苦笑著說道,“因為我打黑拳的事,我師父很生氣,揚言要將我逐出師門了,除非我殺了日本忍者,否則不讓我去見他,可是日本忍者在那我都找不到,這叫我去那殺呢?”
“所以,你才讓我當誘餌啊。”肖濤沒好氣的道。
車子進入了郊區,駛在一條公路上,兩邊都是綠油油的田野,不多久就進了一個村莊,來到一棟農屋的大院前麵。
走進大院,裏麵站著一個高大的皓首老人,但那老人見到陶飛就氣不打一處出來了,衝著陶飛就罵:“兔崽子,你回來幹什麼,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
“師父,我有事找你。”陶飛陪笑的道。
“有事?有事也不要找我,我一個老人家能幫你做什麼事?”雷武氣呼呼的道。
“師父,我帶來了幾瓶好酒,今天跟你喝幾杯。”陶飛從車子裏扲出瓶上等五糧液,笑嗬嗬的說道。
“你扲酒來幹什麼?要扲就扲幾個人頭來,否則別指望進我的家門。”雷武陰著臉說道。
“爺爺,你又要趕師兄走啊,你怎麼老是這樣。”屋子裏走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那少女上前拉著陶飛,說道,“師兄,別理爺爺,今天就在家裏吃飯吧。”
“忍者的腦袋很快能搞到手,你就耐心等幾天吧。”陶飛可不敢硬往院子裏走,他就站在門口,幹巴巴的看著雷武說道。
“真的假的?廣雲幾十年來沒出現忍者了,你上那找忍者?”雷武睞著眼睛看著陶飛,一張老臉露出了無限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