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秦立信的所在的卡座,秦立信灰頭土臉回來,眾人問起原緣,秦立信倒也沒瞞著,照實跟說了,立刻引起瘦削中年男人的興趣。
“刁大師,肖濤那小子可不好惹,岑大師就是直接栽在他的手上。”秦立信湊近那瘦削中年男人的身邊,臉色煞白的說道,“當時我就在岑大師身邊,親眼見到岑大師跟那小子鬥法,結果岑大師敗了,布下的風水局被破,岑大師好象也中了那小子的邪術,後來就失蹤了。”
“我在山嶽見過岑文輝一麵,那家夥的修為很低,又不知天高地厚,江湖上隨便一個秘境高手都能把他幹掉,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姓刁的中年男人從鼻孔中哼了一聲出來,神色盡是不屑。
姓刁的中年男人叫刁奎,神音門禦器一脈的弟子,他經朋友認識秦立信,接受了秦立信的高價聘請,在秦立信的公司擔任顧問,事實上是給秦立信充當保護傘,以免秦立信遭到仇家的報複。
“鮑大師的手段可比岑大師高明多了,可鮑大師也是莫名其妙失蹤了,多半是肖濤幹的,肖濤這小子是黃海軍的人。”秦立信又說道。
“我知道三敗門的鮑長發,他的修為雖然在我之下,但還算可以,肖濤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失蹤可能跟別人有關,光是肖濤一個人是幹不過鮑長發的。”刁奎肯定的說道。
刁奎過來給秦立信當保護傘,自然也要了解秦立信有什麼仇家,得罪過什麼人,聘請過什麼高手,這些都是他必須要知道的,而秦立信也不敢瞞他,秦立信是知道玄門高手的厲害的。
刁奎沒見過肖濤,但對肖濤相當痛恨,他的同門師兄孔長興奉命去山陽刺殺張晶晶,結果肖濤為張晶晶出頭,帶來高手將孔長興等三人痛毆一頓,還叫來警察把孔長興等人捉進了局子,顏麵丟盡。
事後,禦器一脈的弟子費了好大的勁,動用了不少人情,才把孔長興三人從警局弄出來。
自此,禦器一脈對肖濤恨之入骨,又不敢聲張,一來怕傳到江湖上,會被武林同道恥笑,從此抬不起來,硬生生吃了這個啞巴虧。二來對肖濤的背景十分忌憚,隻要肖濤的師父尚元真人還活著,別說禦器一脈,就算神音門三脈都不敢招惹肖濤。
“不知刁大師的意思?”秦立信眼睛一亮,感到有希望了。
秦立信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肖濤,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很背,走到那都碰到這個克星,每次都被肖濤壞了他的好事,他對肖濤可是深有恐懼的。
從孫琪那邊回來之後,他就有些頹萎了,有肖濤在孫琪的身邊,他就別指望去追求孫琪,肖濤可是一個煞星,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當然,刁奎肯出手清除肖濤,他自己是求之不得,當初他拉攏刁奎到他的陣營,可是費了不少功夫,還花了大價錢,如果連刁奎也擺不平肖濤,那他對孫琪就沒任何希望了。
“肖濤與我師門有些恩怨,我必須會會他。”刁奎又看了秦立信一眼,說道,“再說,我覺得秦總跟孫家大小姐挺配的,豈能讓一個宵小破壞秦總的好事?”
“多謝刁大師,我一定會厚謝刁大師的。”秦立信滿心歡喜的道。
“小事一樁,何足掛齒。”刁奎眉開眼笑了起來,有了秦立信這句話,他就放心了,以秦立信的家境底子,這個厚謝將會是一筆巨款,要不是為了錢,他也不會掛靠秦立信。
禦器一脈為了避免得罪尚元真人,已經嚴禁門下弟子去找肖濤的麻煩,這個事刁奎是知道的,如果在以往他可能不會去招惹肖濤。
但現在的情況有些不一樣,他離了北江省的禦器一脈的老窩,來到廣雲掛靠秦立信,秦立信算是他的老板,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必須出這個頭,否則沒臉麵在秦立信身邊呆下去。
刁奎琢磨得很清楚,自己是替雇主出頭的,與師門無關,將來尚元真人要是追究起來,按照江湖規矩也是追究他和秦立信,不會找他的師門算帳的。
當然,刁奎也有自己的一套主意,他不打算殺掉肖濤,隻要把肖濤的靈識廢掉,那麼肖濤的秘法生涯就到此結束了,禦器一脈有一套獨特的廢除靈識的方法。
隻要沒把肖濤殺掉,尚元真人的怒火也不會大到那兒去,到時實在不行,他也拿了秦立信的厚謝,兜裏有錢,天涯海角、海外各國那裏都去得,尚元真人上那找他去?
至於肖濤的武境會保存下來,刁奎管不著,也用不著管,他不擔心這個,肖濤這麼年輕,武境也高不到那兒去。空有武境沒有秘境的肖濤,也不會給秦立信造成多大的阻礙,秦立信身邊有的是武技高手,有的是對付肖濤的辦法,到時也用不著他來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