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通是化勁顛峰的成名高手,在同等級之中,未曾遇到對手,外號陳無敵,一身化勁已經練到爐火純青境界,就差一步就踏進通神境界,他要是參加亞洲武技大賽,誰是他的對手?
不過,陳義通已經三十七、八歲,超過了參賽的年齡限製,陳義通如果去報名參賽的話,那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陳義通見肖濤的眼光困惑,就微微一笑,指著身邊的年輕人,說道:“不是我參賽,是我的徒弟喬天門參賽,我是陪他過來的。”
“他也姓喬?”肖濤稍微愣了愣,他看向喬立文,不知喬天門與喬立文有什麼關係?
“天門是我在京城的親戚,他在前不久拜陳師傅門下,成為陳師傅的高徒。”提起喬天門,喬立文就有些得意起來了。
喬天門是喬世平的兒子,而喬世平的家族是京城的大家族,也是喬立文這一脈的大靠山,喬立文的家族與喬世平的家族雖然有血脈關係,但進不了喬世平家族的核心。
上次四龍玉尊回歸祖國,落戶在林州省,喬世平過來出席國寶回歸儀式,喬立文全程接招,全程相陪,喬世平對他的印象良好,還讚了他幾句。
不過,最有收獲的不是喬立文,而是陳義通,喬世平很欣賞陳義通的身手,還讓自己的兒子喬天門拜陳義通為師,跟陳義通學武技。
自從,喬天門經常在山陽跟陳義通練拳,無形中也給喬立文帶來好處,因為喬天門的關係,喬立文就可以跟京城的喬家大家族有進一步的來往,加固了喬立文的靠山。
“恭喜陳師傅收得一名高徒。”肖濤看了喬天門一眼,就向陳義通道喜。
肖濤向陳義通道喜的原因很簡單,並不是因為陳義通收了一個徒弟,而是收了一個武技高手。
喬天門看上去年紀也就二十六、七歲,但是氣息內斂,表麵上看不出武境的深淺,但是肖濤還是感應到了一些東西,肖濤猜測喬天門是一名化勁高手,
肖濤能感應到,朱承一樣感應到,至於喬天門是化勁的什麼境界,這就感應不出來了,除非喬天門的氣息放出,或者煞氣流露。
讓朱承困惑的還不是喬天門,而是陳義通。
陳義通的氣息收斂得很好,一點煞氣也沒有,但是陳義通卻有著一種強者的氣質,朱承明明感到陳義通是武技高手,卻終於看不透陳義通的境界,仿佛陳義通是一個普通人似的。
陳義通含有深意的看了肖濤一眼,笑道:“我也恭喜肖先生的武技大有進步。”
肖濤回了一個微笑,他已經很好的收斂氣息了,一般人難以感應他的武境,但還是被陳義通一眼看穿,陳義通果然厲害。
肖濤與陳義通之間沒有恩怨,而且陳義通的聲名很不錯,所以他對陳義通頗有好感,如果有機會,他也想跟陳義通有所結交。
隻不過,陳義通的城府有點深,向來見到肖濤都是微微一笑,態度不鹹不淡,似乎有意保持距離。而肖濤麵對陳義通,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態度,兩個人看起來也湊不到一塊去。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朱承,那位是朱承的師弟錢峰,是五手門的弟子。”肖濤指著朱承和錢峰給喬立文等人介紹。
雖然,肖濤對朱承和錢峰沒什麼好感,對喬立文也沒有,若在平時,肖濤就懶得給他們介紹了。但是在這個卡座裏,肖濤是主場,該有的禮節還是應該有,該介紹的流程還是該做到位的,這也是肖濤成熟的表現。
“廣雲五手門,五手神通為武林一絕。”陳義通的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看著朱承和錢峰,問道,“不知葛太通葛前輩跟你們是什麼稱呼?”
“那是我們的師父。”朱承說道。
“名師出高徒啊。”陳義通目光湛湛的看看朱承,又看看錢峰,不住點頭稱讚,“一個是化勁初期,一個是化勁中期,以你們的年齡練到這種武境,已屬天才行列,將來前途無量。”
隨後,陳義通笑了笑,自嘲了一句:“還是應是那句老話,長江後浪推前浪,年輕一輩的天賦是越來越高了,我也應該退隱江湖,回家栽花種草過日子了。”
“陳師傅真會開玩笑,你可是正值壯年,前途大好的時侯,怎麼能說退隱呢?”喬立文哈哈一笑,又說道,“就算陳師傅要退隱,那也得等七、八十年才行,現在退隱簡直埋沒人才。”
“陳師傅看上去也不過三十來歲,還是有提升空間的。”朱承的嘴角微微一勾,對陳義通有些不以為然,雖然他看不透陳義通的境界,想來陳義通的武境也高不到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