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盈的視線卻不怎麼落在肖濤身上,而是總是落在肖濤左側的韓伊雪身上,她的秀目看上去 很平靜,卻隱約有著一縷的落寞之色。
陳義通的目光銳利,曲清盈的一些小動作自然瞞不過他,他很好奇為什麼曲清盈總是偷看韓伊雪,兩個同樣絕色的美女之間有什麼好看的?他想不通,也猜不到曲清盈心裏想的是什麼。
肖濤的右邊原本坐著一個韓帥,但此時韓帥不知跑到那裏去了,而坐在那裏的卻是雷遠,此時雷遠正低聲跟肖濤交談著什麼。
雷遠也不想在這種環境下跟肖濤交談,不過他也沒辦法,他身上有任務,很快就要走了,現在不跟肖濤談一下,也沒時間談了。
“你答應國安局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陸方這家夥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是要把你推出去送啊,如今你殺了藤原一郎,日本人肯定不會放過你,多半會派日本忍者來暗殺你,你打算怎麼辦?”雷遠低聲說道。
“我願意當這個誘餌,引日本忍者上勾。”肖濤說道。
“你瘋了,你真以為你一個人能打十個啊?在廣雲的日本忍者高手數目眾多,要是一湧而上,你有幾條命夠死?”雷遠沒好氣的道。
“隻要日本忍者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就行了,到時侯,陸局長會想辦法幫忙我。”肖濤道。
“日本忍者進入廣雲的事,我們部門也知道內幕,也收到了命令,不準擅自去動日本忍者,直至日本忍者在華逗留期限滿為止。”雷遠冷笑一聲,又不以為然的說道,“老陸那家夥怎麼幫你?他想幫也無能為力,如果國安局的人動了那些忍者,會給國家帶來麻煩的。”
“那也無所謂,讓他們來吧,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對。”肖濤說道。
“你打算把孫家大院當戰場了?”雷遠問。
“是有這個打算,而且也孫老前輩提出來的,我們打算在孫家大院設個圈套,把日本忍者一網打盡,一了百了。”肖濤見雷遠所知甚多,雷家又與孫家關係很鐵,再上雷遠也是國家部門的人,當下就不打算瞞雷遠了。
“日本忍者很狡猾的,不一定上你當。”雷遠說道。
“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肖濤頗有自信的道。
“我覺得你還是回林州吧,你阻止日本人奪冠的事已經辦到了,不僅殺了日本第一武技天才,還把冠軍給拿到手了,這事讓我感到很意外。”雷遠看了肖濤一眼,又說道,“我可以派人護送你回林州,有我們欽天監的陪同,日本人不敢亂來,日本人還是很忌憚我們部門的。”
“不用了,我已經答應了陸局長,我會在廣雲多呆一個月,吸引日本忍者的注意力,拖延日本忍者在廣雲的時間,到時他們的貨物就送不出去了。”肖濤道。
“日本忍者要押運的貨物很詭異,到現在我們也毫無頭緒,沒能查出他們的貨物在什麼地方,更別提這批貨物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了。”雷遠有些惱火的說道。
“雷處長,你也參與調查日本人的貨物嗎?”肖濤奇怪的問。
“不,我們隻是提供協助而已,主要是國安局的人在查,因為不能公開調查,也不能泄露身份,估計查得畏手畏腳的,查了一個多月居然沒查出什麼頭緒,真是窩囊廢。”雷遠臉上有些不滿,隨後又嚴肅的道,“我懷疑日本忍者押送的這批貨物之中,四龍玉尊很有可能在其中,在沒查清楚之前,這批貨物絕對不能讓日本忍者押運出去。”
“你說國寶落入了日本人的手上?”肖濤瞪大了眼睛,一股滔天的憤怒從腳底湧了上來,臉上充滿了凝重之色。
如果四龍玉尊落在日本人的手上,那就大條了,這件國寶的價值可是上古年代的文物,具有超高的研究價值,還是超極品的至陽法器,是中國玄門的瑰寶,絕不能落入日本人的手裏。
“我不能確定,但我有這個猜測,因為我在追查國寶失蹤的時侯,發現一條線索很蹊蹺,也許跟日本人有關。”雷遠說道。
“雷處長,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線索?”肖濤看著雷遠問道,他也確定雷遠會不會把線索告訴他,這有可能屬於雷遠部門的機密,如果是機會的話,就不能隨便泄露出去。
“當初郭子明走漏消息的時侯,在場的人之中有一名日本商人,這名日本商人叫田中一壽,國寶被搶之後,他卻失蹤了,也沒查到他回國的消息,他的嫌疑很大。所以,我懷疑他來了廣雲,我把國寶跟日本忍者要押運的貨物聯想到一起了。”雷遠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