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秋的臉色卻很難看,麵對下屬的期待,他也很難做到一言不發,他陰沉的看了這些人一眼,不太願意的說道:“打個屁平手啊,我早就輸了。”
此言一出,風水協會的人頓時目瞪口呆起來,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程會長會輸給肖濤?這不可能吧。
這本來就是一場實力特殊的較量,是沒有什麼懸念的較量,程會長竟然輸了,這個肖濤也太逆天了吧?就算越級挑戰,也隻是越一個小境界取勝,不可能越一個大境界啊。
“程會長,你是開玩笑吧,姓肖比你差了一個大境界,他就算是絕頂天才,也不是你的對手啊,你的必殺技一出,他必死無疑才對啊。”一名風水協會的高手不甘心的說道。
“必死個屁,我的陰煞穿心對他完全沒有效果。”程一秋哼了一聲,臉色更難看了,眼睛都睞了起來,眸子裏閃過一道陰森之色,似乎還對自己的失敗還不是很甘心。
”怎麼會這樣?”
這班風水協會的高手都露出了驚駭之色,那可是靈識化形高手的必殺技啊,居然對凝神境界的肖濤沒有效果,這讓他們三觀盡毀,難以相信。
“肖濤不是秘境厲害,而是武技厲害,他的武境已經化勁,估計練到了化勁中期的境界,強大的氣血讓我的秘術一籌莫展啊。”程一秋眼神一黯,無奈的說道。
“肖濤居然是化勁高手?”
眾風水協會的高手倒抽了一口冷氣,表情都為之一滯,什麼話也說不上來了。
肖濤不過二十出頭,擁有凝神顛峰的修為已經比較變態了,連武技也突破了化勁境界,別說在林州,放全國甚至全世界,也找不出類似肖濤這樣的天才來了。
如果肖濤真是化勁中期高手,程一秋不是他對手就很正常了,畢竟程一秋隻是靈識化形初期的秘境,按照實力法則,程一秋的實力與化勁初期的武境相當,跟肖濤差了一截。
“既然是武技取勝,那程會長不必介懷,我們是玄門中人,主修命、相、卜三術,與武技是兩個性質的問題,輸給武技高手算不了什麼,又不會給咱們協會帶來什麼壞影響。”一名年長的風水師嗬嗬一笑,眉頭舒展的說道。
“不錯,世上的武技高手那麼多,咱們風水師跟他們比什麼?根本沒有可比性,都不在一個技術層次上。”另一名風水協會的人說道。
“以實力見長的山術不是咱們風水師的強項,咱們善長的是命、相、卜三術,風水才是咱們的強項,肖濤年紀那麼小,風水比過得咱們嗎?”又有一名風水協會的高手說道。
其餘的風水協會人士也紛紛附和,也不斷發表自己的見解,之前陰鬱的氣氛一掃而空,他們均覺得肖濤用武技勝了程一秋算不得什麼,輸給武技不會對風水協會的名譽造成什麼影響,也影響不了他們的利益。
“走,咱們進去湊個熱鬧,我要瞧瞧肖濤的風水造詣到了什麼程度,是不是與傳聞中一樣?”程一秋蹙著眉頭,邁開大步,便往酒店裏麵走進去。
程一秋的確輸得不甘心,也輸得得恥辱,為了保命而出賣了蔣星輝,他覺得顏麵無存,還存著把場子找回來的想法。
肖濤的搏鬥實力強,並不代表風水造詣一定強,程一秋想從肖濤身上把顏麵找回來,隻能從風水方麵下功夫了,雖然不能給肖濤造成什麼實質厲害,至少可以撈回麵子,甚至打擊肖濤在風水方麵的名譽。
酒店大堂兩側全站滿了人,前來看熱鬧的風水師都站到一邊,圍成一個半圓,而大堂中間則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堆用特製的繩索串起來的風鈴,隱約透露著一股剛陽的氣場。
“這些風鈴有自己的氣場,應該是布陣的法器吧。”
“不是法器擺上來幹什麼?隻是我想不明白,風鈴能擺什麼風水法陣?”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風鈴也能布置法陣,是不是鐵樹都能開花了?”
眾風水師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程會長,我看這個肖濤也是裝神弄鬼的多,風鈴能擺出什麼好的風水局?要是布一個招財進寶的法陣,也決不能用風鈴來布啊,用一個財神雕像來布豈不是更好?那怕用麒麟法器來布,也比用風鈴強一百倍啊。”風水協會的一名高手小聲說道。
“我也看不懂,也不知道肖濤耍的是什麼把戲?”程一秋的眼睛盯著那一大堆的風鈴,嘿嘿笑了起來,風鈴在風水上來說是招邪引煞的,是會帶來黴運的,肖濤這是想讓自己的酒店提前倒閉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