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說罷,肖濤雙眼一睞,整個人都嚴肅了起來,他突然覺得被扣押在分局一事不止想像中那麼簡單了,也隱約感到整件事的真正黑手可能不是曹元慶,而是喬天門,曹元慶隻不過是喬家的棋子罷了。
曹元慶無論有多位高權重,也跟他風牛馬不相幹,兩人來自不同世界,八輩子也沒有任何交集,兩人能有什麼恩怨?
堂嚐一省之長無端端要整一個素未謀麵的江湖小子,什麼邏輯都解釋不同,唯一可以解釋得通的就是喬家指使的,喬家是曹元慶的靠山,完全指揮得動曹元慶。
“傻瓜,人家已經在犯你了,不然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布那個局,頂著你與韓帥的關係,強行將你扣押在分局。”韓戰嘿嘿一笑,又說道,“你以為是那個蔣文豪幹的嗎?他可沒這麼大的膽量,沒有上麵的人支持,他動都不敢動你一根毫毛。”
“要不是國家給你的嘉獎正好批下來,軍區也救不了你。”韓戰又說道。
那天,韓戰領著施中將趕去分局之前,已經了解大致的事情了,以韓戰的出身和閱曆,立刻意識到肖濤的事並不簡單,背後多半有喬家在搞鬼,否則誰敢頂著那麼大的風險布局?
“遲早有一天,他欠我,必須還清。”肖濤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光芒,目光變得十分堅定。
“我還是給你提個醒,拋開勢力不說,單說你和喬天門的自身武力,喬天門的實力的確不如你,但喬天門拜了一個師父卻很厲害,武境遠在你之上,你好自為之。”韓戰說道。
“陳義通?”肖濤看了韓戰一眼,問道。
“不錯,陳義通是罕見的武技絕頂高手,武技方麵的天賦之高,令人咋舌,至今沒人知道他真正的實力。他表麵上流露出來的化勁顛峰境界,恐怕不能盡信,我有道理相信他收斂了氣息,隱藏了實力。”韓戰說道。
“你是軍人,怎麼對江湖人士了解得這麼清楚?”肖濤又問。
對於陳義通的實力,肖濤早就有所懷疑,陳義通身上雖然散發著化勁顛峰的氣息,但那股氣息比較飄渺,令人感到不真切,很讓人生疑。
特別在孫家大院那一場戰役,陳義通約葛太通到後山決戰,結果陳義通回來了,葛慶通不見蹤影,陳義通說把葛太通勸走,這話漏洞太大,可信度低,至少肖濤就不相信。
葛太通可是堂堂通神中期高手,與肖濤有深仇大恨,是隨隨便便被人勸走的嗎?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除非陳義通的實力比葛太通還要高,那就可能了。
對肖濤而言,喬天門並不是什麼威脅,但是陳義通就不同了。
陳義通幫過肖濤幾次,肖濤覺得陳義通是那種比較仗義之人,也不一定會替喬門天門出,如果要出手,早在廣雲就出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凡事都有例外,陳義通始終是喬天門的師父,如果真有一天陳義勇幫喬天門出手,那還真是一個極大的威脅,不是肖濤可以抵抗的。
想到這裏,肖濤便想到了劍靈,得盡快把劍靈培養起來,隻要劍靈的威力再提高上去,元靈煞氣再次充滿,通神高手也要忌憚三分。
韓戰可不知道肖濤心底裏想著什麼,他繼續剛才的話題,回答肖濤的疑問,說道:“我們軍方曾經招攬過陳義通,不過被他拒絕了,此事所知人的不多,但我還是有權限知道的。”
“你們軍方還真是神通廣大的,連江湖人士都不放過。”肖濤道。
“凡是人才,無論他是什麼世界的人,我們軍方都願意招攬。”
韓戰深深的看了肖濤一眼,開始露出了狐狸的一截尾巴,說道,“肖濤,我們軍方也研究過你,認為你潛力巨大,是罕見的人才。特別是秘法,以你的年紀有如此修為,實屬難得,要是你的秘境再進一步,那更不得了。”
說到這裏,韓戰就停下來了,微笑的看著肖濤,想看肖濤有什麼反應。
不料,肖濤卻是麵無表情,隻是淡淡的道:“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拐彎抹角恐怕不是你的本性。”
“爽直,年輕人說話就是爽直,我喜歡你的爽直。”
韓戰哈哈大笑,終於把與肖濤密談的真正目的給挑明出來了,“加入軍方,為國效勞!”
“原來你不是過來恭賀我的酒店開業,而是過來當說客的。”肖濤莞爾一笑。
“隻要你願意加入軍方,以你的能力和功績,軍方會破例授你少校銜,讓你加入特別的部隊當主力,直接保衛邊疆。”韓戰沒跟肖濤糾纏,而是繼續說他的話,“你想清楚了,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隻要你上了戰場,就受到國家的保護,誰都不敢動你,喬家也不行,我們韓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