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子裏麵,堆積了許多貨物,通道之處隻有一盞昏暗的電燈作為照明,讓人的視線迷糊,視野很低。
不過,胡浩輕車熟路,在昏暗的通道中走行自如,走到一堆貨物前麵,在旁邊的牆上敲了幾下,那堆貨物突然自動移開,露出了一道黑漆漆的暗門來。
胡浩推開門,走了進去,順手把門關上,機關也隨之啟動,外麵那堆貨物重新挪回了原處,把暗門頂死。
胡浩沿著一道旋轉的階梯而下,便到了一條地下通道,朝著地下通道一直走,盡頭便是一扇門,門的兩側有兩個人把守。
那兩個守衛見到胡浩,立刻露出了恭敬的笑容,也沒敢對胡浩有什麼阻攔,還替胡浩把那扇門打開,裏麵的燦爛的光線從門縫之中流瀉而出。
這是一個地下室,裏麵燈火通明,裝修奢華、寬敞舒適,與外麵有著天壤之別,簡直是別有洞天。
在豪華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而在中年人的對麵坐著一個身穿和服的日本人。
那中年人對正門口而坐,大門打開,他第一眼就見到胡浩走進來,眉頭便是一皺,說道:“三更半夜的,你怎麼過來了?”
胡浩一見那中年人,滿肚子的委屈便上來了,還哭喪著臉說道:“爸,我讓人欺負了,你要幫我報仇啊。”
這個中年人正是胡浩的爸爸,祁連派駐港島分堂堂主胡盛,也是分堂的第一高手。
“胡鬧,誰敢欺負你?”胡盛的眉頭便皺著更深了,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是什麼德性,他豈能不知道?胡浩不欺負別人已經不錯了,別人還敢欺負胡浩?
“是真的,我們祁連派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不然我三更半夜跑過來找你幹什麼?”胡浩氣呼呼的說道。
“行了,你先出去,我辦完事再找你。”胡盛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爸,我被人廢了修為,你還管不管?”胡浩怒道。
“什麼?”胡盛虎軀一震,猛的站起來,雙眼微睞,盯了胡浩好一會,突然走上前,一把抓起胡浩的手腕,一掌拍向胡浩的胸膛,將胡浩震退了一步。
“爸,你幹什麼?”胡浩吃疼的叫了一聲,隨後他感到全身仿佛一輕,仿佛有什麼東西飄離了自己的身體,他感到十分驚訝,那飄離的東西好象一種氣機啊。
“笨蛋,你被人植入氣機,居然渾然不覺,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笨家夥呢。”胡盛怒火衝天,幾乎被這個不成材的兒子給氣死當場,中了氣機即是被人定了位,這個秘密的地方恐怕已經被人知道了。
“我被植入氣機?不可能吧,那個人隻是武技高手,又不是玄門高手,他怎麼有手段給我植入氣機?”胡浩驚鄂的道。
“他是誰?”
胡盛把手按在胡浩的額頭上,發覺胡浩的識海遭到了破壞,更是怒火衝攻心,喝道,“告訴我,是誰這麼大膽,敢把你的秘法修為給廢了?”
“我也不知他是誰,他蒙著麵,根本見不到他長什麼樣。”胡浩說道。
“蒙著麵?那就是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了,不管他是誰,我一樣有辦法將他推演出來。”胡盛強壓了一下怒火,轉身走回去,帶著歉意對那個日本人說道,“不好意思,我的堂口出了一些事情,我要回去處理一下,事情不如改天再談?”
“胡堂主急什麼,令愛隻不過識海被破壞而已,隻要經脈還在,識海還是可以修複的,隻不過需要一些時間罷了。”那日本人背著胡盛,一動也不動,說話的聲音不陰不陽的,但是普通話卻是非常標準,“但是,事情不可以再拖了,既然我來了,就要拿貨,我不能空手回去。”
“我隻是奉命在此等你,但無權與你作交易,貨你是帶不走的,必須等三當家到來才行。”胡盛說道。
“你少跟我耍把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三當家有事來不了,你們的總部已經把決定權交到你的手上,一切由你說了算,你現在居然跟我不能交易,你是把我們日本人當猴耍是不?”那日本人陰森森的說道。
“我那敢?我真的是收到總部的命令,不能擅自作主啊。”胡盛陪笑著道。
“你們祁連派跟我們大日本帝國做過不少生意,每一次交易都是成功的,而我們也沒有虧待過你們。”那日本人冷笑著道,“而這一次,你們做得有些出格了,從山陽騙我們到雲山,又從雲山騙我們來港島,皮球踢來踢去,結果給我一個不能作主,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