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器一脈的弟子身上有十八般法器,我看楚大師隻有一個羅盤,那十八般法器沒帶來嗎?”肖濤問。
“我來山陽比較匆忙,大多數的法器沒有帶上。”楚康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個小子還真多事,問三問四的,要不是鄭文秋在旁邊,才懶得理這小子的問題的。
“不對吧,禦器一脈的人是法器不離身,吃飯睡覺都帶在身邊,視法器如生命,似乎你沒把你的生命當一回事。”肖濤微微一笑,嘴角帶著戲謔之色。
“奇怪了,我帶不帶法器關你什麼事?”楚康不耐煩了,也不再理會肖濤,而是轉過頭去對鄭文秋說道,“鄭老板,不如我們先回去,等我準備好一切,再來解決這個七煞地。”
“好吧。”鄭文秋深深的看了楚康一眼,眼中泛起了一縷疑惑之色,不過也是稍縱即逝,他還是相信楚康的,畢竟他也沒什麼退路了,不信也得信。
“楚大師,七煞地乃大凶之地,你來得了,未必出得去,你要千萬小心啊。”肖濤見楚康急著要走,便是笑吟吟的好心提醒。
“本大師正氣凜然,區區七煞地而已,我進得去,也出得來,你瞧我現在不是出來了。”楚康沒好氣的回應一句,便邁開腳步往前走,迅速向那輛車子方向走去,免得肖濤繼續問三問四。
“韓總,再見。”鄭文秋看了韓伊雪一眼,內心雖然非常失望,也非常惱火,不過表麵上還是露出該有的禮貌,還能擠得出勉強的笑容來。
“鄭老板,再見,改天我們談這塊地的事。”韓伊雪道。
“韓總,這塊地也許我不會賣了。”鄭文秋笑著道。
“怎麼,你要變卦了?”韓伊雪的秀眉微微一蹙,冰山雪嶺瞬間布滿了整張美得不成人樣的俏臉,仿佛一尊冰山女神似的,凡人不可靠近。
“楚大師有辦法解決這塊地的問題,隻要問題解決了,這塊地我就自已用,不會再出售了。”鄭文秋道。
“你還真相信這位楚大師啊?”肖濤說道。
“肖老板,相不相是我的事,這地賣不賣也是我的事,這是與你無關的事,你未必管得太多了。”鄭文秋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又冷冷的說道,“即使我要賣,也不會賣給肖老板,肖老板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鄭老板說得太過了,你這塊地除了我敢接盤,不會有人接你的盤了。”肖濤笑道。
“即使沒有接,我也不用你來接。”鄭文秋寒著臉說道。
“你會改變主意的。”肖濤道。
“絕對不會。”鄭文秋肯定的道。
“到時你改變主意,最好帶著一個新的價錢來找我,否則我是不會接受的。”肖濤仍然笑著,仿佛沒把鄭文秋的拒絕當一回事,仿佛吃定鄭文秋了。
鄭文秋正想諷刺幾句過去,卻突然聽到那名老者的驚叫聲:“咦,這位大師怎麼了?怎麼在原地走動啊?”
鄭文秋轉頭一看,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因為楚康在那邊正邁著大步,迅速的走著,但無論楚康怎麼走,都在原地踏步,無法前麵一步,然而更奇特的是,楚康似乎還毫不知情。
“這.....這位大師是不是中邪了?”
“肯定是中邪,他剛才從那塊地裏走過,不中邪就有鬼了。”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鬼打牆,怎麼走都是在原地啊。”
“媽呀,太可怕了。”
圍觀的人群全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立刻議論紛紛起來,還有幾個膽小的當場就閃人了。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鄭文秋也是呆立當場,看到楚康如此,自己也是心驚膽跳的,生怕自己也會像楚康一樣,畢竟他也是從那塊七煞地裏走過一回啊。
“你沒聽到人家說嗎?楚大師在七煞地走了一回,就中邪了,還可能中的是鬼打牆,永遠就這麼走著,永遠也走不到盡頭。”肖濤笑著道。
“我的媽呀,有沒有這麼邪?我前幾次也來過這裏,當時的情況比現在好多了,也沒有這麼猛啊。”鄭文秋露出了恐懼之色,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問道,“肖老板,你既然也懂風水,不如你幫我瞧瞧,我有沒有中邪,會不會像楚大師一樣?”
“你早中邪了。”肖濤道。
“啊,那怎麼辦?我是不是完了?”鄭文秋更加怕了。
“肯定完了,你鐵了心要相信這個楚大師,不完還能怎麼樣?”肖濤道。
“肖老板,你的意思是?”鄭文秋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