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你的確是一個厲害的對手,能夠壓製我的靈識化形,隻可惜你的虛幻之火有一個弱點,就是消耗精氣神太嚴重,否則的話,你也許能夠逼我打開箱子。”一色庵哈哈笑的說道。
“我輸了。”南雲風不想強行為之了,繼續鬥下去,也是自取其辱,最後也是一個精氣神耗盡,狼狽逃出賽場的結果,既然如此,那不如早點體麵退賽算了。
“你是一個讓我尊敬的對手,你的虛幻之火讓我留下深刻印象,我也不想跟你繼續鬥,你可以走了。”一色庵說道。
南雲風收回離火,收回靈識化形,迅速後退,飄然離場。
南雲風戰敗,讓現場的武林人士還是給他一陣最熱烈的掌聲,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臉色白如紙,那是消耗太多精氣神所至,也知道他已經盡力了,再打下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如此體麵離開是最好不過了。
與此同時,許多武林人士都覺得有些悲哀,連南雲風都打不贏,這個日本陰陽師得有多強大啊?更何況,一色庵還沒打開那個箱子呢,天曉得箱子裏麵會不會有威力更大的東西出來?
就在一色庵得意洋洋的準備下場的時侯,一聲暴喝傳了過來:“小鬼子,我來跟你打。”
一條身形走進賽場,一道強大的氣勢徒然升起,猶如壓迫眾生似的,整個賽場的空間都被這道氣勢壓迫得幾乎變了形。
“你是?”一色庵驚疑的看著來人,打量著這個身穿道袍、上了年紀的女道人。
“貧道慈風,峨嵋弟子。”慈風師太淡淡的說道。
“合一境後期高手,中華武林之中高手輩出啊。”一色庵深深的看了慈風師太一眼,讚歎的說道,“不過,即使是合一境後期的高手,也未必是我的對手,你的挑戰我接受。”
“狂妄之極,貧道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慈風師太怒道。
“等等,這位日本選手已經打了一場,理應休息一下,要是車輪戰的上來,他即使是合一顛峰,也吃不消啊,你們中國人應該懂得什麼叫公平比賽。”一個聲音響起,但這個聲音是說著蟞腳普通話的,很明顯是一個外國人說的。
果然,一個身穿紅袍的外國人走進了賽場,正是教廷的紅衣主教道格斯。
“你是什麼意思?”慈風師太冷冷的看著道格斯,問道。
“我的意思是,日本選手應該下去休息,迎接下一輪的比賽,而我和你尚未上場,應該是我和你較量一下。”道格斯說道。
“你就是教廷來的那個主教是吧?”慈風師太看了道格斯一眼,神色多了一縷凝重,這個紅衣主教的境界比一色庵還要高,是與她一樣的境界,都是合一後期的境界,是一個真正的對手。
“是的,如果你想挑戰的話,不妨挑戰我。”道格斯道。
其實,道格斯也看得出中國的武林人士在針對他和一色庵,不過他也無所謂,反正他參賽本來的目的就是破壞宗門大會,這是他前來中國的重要任務,教廷早對中華武林人士看不順眼了,正好借著這次牧師槍擊事件,教廷派他來給中華武林一個下馬威。
當然,中方這一邊看出他的目的也不為奇,反過來針對他也是很正常的事,他欣然接受,但破壞的目的仍然要進行。
與此同時,他也看得出日本陰陽師一色庵正在破壞宗門大會,他不介意與一色庵達成一個默契,聯手給中華宗門大會攪一攪局。
向一色庵挑戰的這名女道士與他的境界相當,正好能夠擔任他的對手,隻要打敗這名女道士,他足以在中華武林界立威,更何況,他也不想一色庵這個臨時戰友有失,所以不介意替下一色庵,迎戰慈風師太。
“嗯,我剛剛打完一場,按道理應該有休息的時間。”一色庵也是聰明的人,他也猜得出道格斯的目的,外國人無端端去爭奪中華武林的武林盟主,沒有特別的目的是不可能搞這一套的。
既然道格斯為他出麵,一色庵又何樂而不為,當即提起那個黑色在箱子,拂高離開,把賽場留給道格斯和慈風師太。
現場的所有武林人士的目光全部落在慈風師太身上,南雲風戰敗,已經讓眾人比較失望了,但慈風師太親自上場,又讓眾人燃起了無限的希望,慈風師太可是成名已久的傳奇高手,必定能力挫外寇,不讓中華武林丟臉。
“我是主,你是客,你先出招吧。”慈風師太看了道格斯一眼,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