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出是什麼人了嗎?”曲月天見肖濤沉思不已,便開口詢問。
“已經有一個懷疑對象,但不確定,我要打電話證實一下。”肖濤取出手機,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他打過去的不是別人,正是雷遠,隻有這種特殊部門才有能耐解答他的疑問。
“小子,終於想起打電話給我了嗎?聽說你在歐洲威風八麵,大鬧教廷,差點把教皇給宰了,還力挫暗王,你可算是給中國武林添臉麵了。”電話那邊傳來雷遠的笑聲。
“雷處長,你的消息真靈通。”肖濤苦笑了一聲。
“廢話,你也不看我在什麼部門工作的?你小子所幹的事,還能逃得過我的眼睛?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雷遠道。
“查一個人的行蹤。”肖濤也不跟雷遠客氣了,直奔主題。
“誰?”雷遠問。
“陳義通!”肖濤道。
“是他呀,我知道這個人,他在宗門大會的問鼎天下賽事也出過風頭,他也是近年來武境最高的人,已經受到國家的注意了,但他不是玄門中人,不屬於欽天監管轄的範圍,那是國安局管的。”雷遠道。
“可是,我不認識國安局的人。”肖濤道。
“你先告訴我查他的理由,或者我能幫你一把。”雷遠道。
“曲家的密林被人毀了,我懷疑是陳義通幹的,也許他要對曲家不利,我要知道他這幾天的行蹤。”肖濤道。
“豐州曲家?”雷遠驚訝了一下。
“是的。”肖濤道。
“好吧,我找國安局的人查一下,略後給你電話。”雷遠說罷,便掛斷了電話。
過了好一會,雷遠的電話才打過來,把陳義通的行蹤告訴了肖濤。
原來,陳義通這段時間的確在豐州,國安局還發現陳義通曾經在曲家附近逗留過,但沒見到陳義通有任何異常的舉動,至於曲家的密林被毀是在晚上,國安局的監視係統沒有夜視功能,查不出是毀掉曲家密林的是何人。
但雷遠給肖濤透露了一個重大的訊息,陳義通昨天已經離開了豐州,坐飛機去了北江。
“陳義通去北江幹什麼?”肖濤眉頭一蹙,頓時生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北江是神音門所在之地,張晶晶正在北江坐鎮神音門,陳義通此行不會對神音門圖謀不軌吧?
“陳義通的事,我們就不清楚了,不過陳義通所掛靠的喬家出了一些變故,喬老爺子因病去逝,喬家失去了主心骨,一些重要的利益已經被瓜分,退出了一流家庭的圈子,開始家道中落了。”雷遠道。
“這麼說,陳義通因此離開了喬家?”肖濤問。
“是的,喬天門沒以前那麼風光了,陳義通也不再跟隨他了,陳義通這個人的人品啊,實在不怎麼樣。”雷遠道。
“看來,我得去北江跟他聚一聚了,有些事也該跟他了結了。”肖濤蹙起了眉頭,想起當年陳義通蒙麵前來刺殺他,要不是鸑鷟相救,他早成為陳義通的刀下鬼了。
雖然,那樁事情已經揭過,那也是因為當時肖濤的實力不如陳義通,再加上顧及韓家這邊,肖濤是不得已才接受喬天門的賠禮道歉講和。隻不過,肖濤是跟喬天門講和的,而不是跟陳義通,現在肖濤的實力上來了,自然是跟陳義通了結那一段梁子,陳義通雖然那次行刺的主謀,但他是凶手。
“說到北江,我的部門也發現一樁特別的事,昆侖掌門梅雲峰之子梅獨秀也到了北江,他身邊有一位昆侖派的大高手蘇藍,不知道他們到北江幹什麼?”雷遠突然說道。
“蘇藍?沒聽說過這號人物。”肖濤道。
“他是一個老怪物了,幾十年前已經隱退江湖,但一直在昆侖派深居簡出,一般人都不知道他,但我們部門是知道的。”雷遠道。
“說一說蘇藍的情況嘛。”肖濤道。
“他退隱江湖之前,已經是合一境高手,幾十年過去了,他的修為恐怕是高到無法想象,而且他一直呆在昆侖派裏,應該是昆侖派最強的高手了。昆侖山那個地方很複雜,隱匿著不少高手,昆侖派沒有一個大高手坐鎮,還真鎮不住啊。”雷遠道。
“這種人物不在昆侖派坐鎮,跑到北江幹什麼?”肖濤疑惑的問。
“這就不得而知了,近來江湖上比較湧動,不少隱居的大高手紛紛露麵,詭異得很,可是我們這邊又查不出什麼原因,也許我們欽天監的總部可能知道。”雷遠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