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置修長的手直接將我挽起的馬尾辮扯了下來,我本齊肩的秀發散落在兩肩。
緊接他在對我進行著侵略性的吸允和親吻,脖頸,額頭,鼻梁,下巴,兩邊臉頰,溫熱?中透著股寒冷的氣息不斷的侵襲著我荷爾蒙湧動的心扉。
我試圖掙紮,但他單手扣著我的後腦勺,另一隻空置的手死死的扣住了我試圖掙紮的雙手。
腦袋缺氧,窒息感侵襲全身,要死了……要死了!!
“啊……”我尖叫一聲,猛然睜開了眼,汗液順遂著我的額角流落,背部的冷汗浸滲透了衣衫掀起陣陣寒涼。
等我鎮靜下來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整潔的穿在身上,我屏息環顧四周的同時無聲息的往肚子咽了口唾沫,心悸狠狠的抽搐了下。
我……在驗屍房,睡著了?
此時此刻,我除卻害怕還有另一字的感覺——疼。
心境逐漸平複,回想昨晚自己在這驗屍房內那一場春—夢,隻覺腦袋鈍痛。
在自己的經期做這樣的夢口味有點重。
兩手稍稍緊了緊自己的白大褂,撐著木凳起身,當我站起身時,發現桌麵上整齊得呈列著屍檢報告和無損的照片。
檢查好無一遺漏的物件,我拖著一雙酸軟蹬痛的腿和被折騰得有氣無力的身子,離開了驗屍房。
臨剛出門口,就撞見了我們主任法醫師,他正在和一個高他半個頭身形惞長的男人閑聊。
雖說熬夜剖屍很正常,但我心虛的第一反應就是調頭鑽地洞。
正當我轉身,速步邁出兩步後……
“小陽。”
唉,還是被發現了。
我人先是一怔站定,隨即狠咬了下唇轉身,滿臉佯裝鎮靜,眼眸放光似的顯出幾分驚訝,“誒,葉主任。”
葉主任旁側還站了位長相俊俏的男人。我的目光很自然的被吸引了過去,那張似大病初愈泛些許蒼白卻輪廓全無缺陷的帥氣臉龐,俊美且迷人。
正所謂人靠衣裝,男人全身道不清的國際名牌,從西裝到領帶,從袖口到金表,從上置下無不彰顯著男人矜貴的氣質和身份,貴重的衣著配上這樣一張俊美的麵容,堪稱完美。
葉主任笑意盎然,“小陽啊,給你介紹下,這位是顧北冥醫生,今後將會成為我們法證的一員。”
穿著在法證工作一整年薪資都未必買不起的整身名牌,來這些整日與汙穢交集的地方打醬油!?
這男人主動伸手示意跟我握手,我呈請的伸手握了上去。可當握上男人手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怔住了,頓時全身都貫徹著股陰涼濕冷的氣息,等我反應過來,猛的一抽手頷首抬眸看向他時,顧北冥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凝聚在他全身範圍的視野才剛稍稍偏移,我便後知後覺的驚愕發現,葉……葉主任不見了!
我思緒未結的堆積,才反應過來今天是周六,主任法醫師級別的壓根就不可能今天來FSD(法證事務部)大樓。
……
回到租房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在主屋內。
我指尖仍有餘悸的在顫抖,“事情就是這樣。”
“所以說,你今早見鬼了,昨晚還在驗屍房被鬼壓身,還他媽做了場春夢?結果一夜下來渾身脹痛!?我靠,我說你好歹也是個法醫吧,就不能有點科學精神,整天看那些神貼腦子都鏽掉了!”
正撒潑‘罵我’的人叫夏淼淼,大學時期就讀哲學係,眾所周知,哲學家多數有一通病,思想腐氣多以舊時叔本華,尼采等悲觀主義哲學家為榜樣,但之中最最重要的是,那些人都是無神論者和泛神論者,而她就屬於前者。
我垂首自言自語的輕喃,“……可能是吧。”
我極少會跟屈指可數的朋友們探討鬼神之說,因為人常說,眼見為實,既然這是一件無法得到他人證實的事情,我也認為沒必要強硬性顛覆他人的世界觀,做別人眼裏的瘋子,引起某些信奉鬼神之說人的恐慌。
夏淼淼看著我有些許呆若木雞的模樣,輕歎一口氣泰然說道,“別總拿這些虛無的東西嚇自己。……你吃早餐沒?”
我望著她,搖了搖頭。
她睨了我一眼,悶聲悶氣道,“我去下個麵給你吃,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我頗感慰籍點了點頭,“謝謝。”
淼淼看著我將整碗麵條吃完之後,便跟我說她要出門去參加一場概論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