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冥西裝筆挺的在快速翻閱著每一個事件實錄,“中國是個典型的法治社會,因為有明確法律限製,所以有很大的局限性。相反,國外很多都是人治社會,你可以說他們犯案時腦洞會很大,但就本土的環境而言,很多時候看似恐怖腦洞大開的犯案手法,其實不過是在國外原有的犯案基礎上添了幾筆。”
“你的意思是,這起案件的凶手,是模仿紀實的案件來殺人的?”
應該是的吧,聽歐sir和樸焱的分析,有試圖朝這個方向去討論。
“酒吧那種人煙稠密的地方,凶手也敢在衛生間肆意的殺人,所以你覺得呢?”顧北冥直接將書籍翻到某頁,扔到了近我腳裹位置的床板上,“怎麼說你也是個法醫,洞察力有些跟不大上大眾節奏。”
“你!”算,不跟鬼嘔氣!……“他們處理這種案件的經驗比我多,並且男人思維本來運轉的就比較快,我慢他們一拍很正常。”
我他媽又不是居裏夫人,智商跟不上。
他佯是沒有再搭理我,大氣的解釋什麼,自顧在那說,“宋慈算得上世界法醫學的鼻祖,很多驗屍的方式方法你可能遺漏掉了。法證之父埃德蒙·羅卡,曾經說過,凡兩個物體接觸,會產生轉移現象,即是會帶走一些東西,也會留下一些東西。”
嗯哼……
我單手拾取了腳裹邊的書籍,隨口哼唧應卻了他一聲,“你是說羅卡定律。”
而且,你作為一名法醫,難道就真沒點
“我是說,你這個腦子慢一拍的人,腦子不太好使,按理來說,應該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但卻遺落了些至關重要的細節。”顧北冥雙膝抵著床沿,伸手就試圖撫我的頭發。
我不禁蹙了蹙眉抬手擋住頭頂,話直接脫口,“我怎麼可能知道凶手是誰。”
“你當晚不僅和死者發生衝突,還在凶案現場附近,並且還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這起案件經過牽扯最重要的人也是你。”顧北冥侵身去拿靜置在我腳邊,朝上擺放微微泛濕的外套,眼睛對視著我輕笑,“天快天亮了,我先走了。”
“等等,你究竟……唔……”
該死!我又被這家夥毫無違和的強吻了!
他的唇離開了我的唇畔,我神思鬱結間,隻聽到他低聲的一句,“寶貝兒,good l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