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這些之外,根本沒有記錄什麼所謂的前世、今生和來世。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逐漸適應這種,能聽卻不能喊叫出聲的夢魘了,直至意識迷糊從夢中醒來,我就知道我可能又做場預知後事的噩夢。
……
等我早起坐地鐵輾轉回FSD,蕭衍說需要我帶一個同部門不同辦公室,正處實習期女孩小昭,一塊外出警局替人做活體取證。
取了公家的車鑰匙,輾轉了40分鍾的到了警局,活體取證對象的情況歐sir大致和我們倆說了些具體情況。
坐在我正麵這個不願意接受活體取證的十五歲女生叫舒菲,據她父母說,她曾經離家出走了大半年,可是在一個多星期前,自己又灰溜溜跑回了家。
但是回到家之後,才發現舒菲渾身都是血淋淋的傷痕和青紫的瘀傷,喜歡自虐、砸東西,甚至還會動手打父母。
舒菲裸露出來的手臂和脖子都有未消散的於痕,就像是被家暴了一樣。
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小女生,被部門的小昭規勸了許久,可就是不願意讓我們進行活體取證。
小昭簡直了化身幼兒園教師天使,各種好說歹說,“小妹妹,就讓姐姐幫你看看身上傷好不好,就看一眼?”
舒菲情緒顯得很浮躁,兩手環胸的保住了手臂,怒目對上了小昭,“我都說了不要,你們這麼多人是都耳鳴麼?究竟要我講幾遍呐!”
舒菲的母親俯身,兩手企圖握住舒菲的雙臂,聲色啞澀的勸矩,“小菲……你就讓醫生看看吧。”
舒菲直接撇開了臉,刻意的躲開了女人的碰觸,眼眸不屑的瞥了他母親一眼,“你不要那麼做作好不好!”
舒菲的母親被刻意撩空的手,攥起了拳頭,不禁蹙緊了眉心,她的丈夫很適時的上前,一把攙扶住了她。
“我再跟你們說一次,我不需要做什麼活體取證!”
轉而滿臉一副憂傷欲哭的模樣,看著歐sir,“警察同誌,我女兒自從離家出走半年多回來之後,她的性子就變成這個樣子。”
舒菲更像是配合她母親出演的演員,瞅了我和歐sir一眼,說,“maden,阿sir,我身上隻不過是一些小傷而已,真的用不著勞煩你們大駕。”
……還是個沒過青春叛逆期的小女孩呢。
舒菲的母親不斷的用手擦拭著眼淚,低聲啜泣著,她的父親還不斷的對他進行著安撫,“小菲,還總是嚷嚷著一個男人的名字,說是要去找他,我和她爸沒辦法才將她困在了家裏,但是隻要將她困在家裏,她就不吃不喝得還會拿東西傷害自己,我……”
舒菲倏地站了起來,對著她母親嗔怒道,“別說了!”
舒菲蹙著眉頭,直接對著歐sir說,“阿sir,我們銷案行麼?這個案子不報了!”
甄嵌跟我默契的對視的一眼,搖了搖頭我頓時有些不太理解了,“舒菲,你沒滿十八歲,還沒有行使銷案的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