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是想要跟我來探討這個案件?”
我轉念想了想,“就是隨便探討下你對這個案件的看法。而且,你之前不都是莫名的就知道了嘛。”
不就是想著,或許能讓警方不費吹灰之力的破案麼,我心想。
然後,他就在哪裏越扯越遠,“可我記得,警方對這種刑事為偵破的案件,都做有保密工作的。你跟我說這些,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了什麼……
本來滿腔熱情的心,都被澆熄了!
我冷著一張臉,說,“你這是在道德綁架,不說就不說嘛。”
他用寬厚泛冷的手掌將我的臉擺正,凝視著我問,“你有沒有想過,一件刑事案件,表裏如一都沒有證據指明的時候,會不會是舉證的這個人有問題呢?”
我想都沒想他再說些什麼,直接賭氣就是一句,“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查案?”
……就是不知道嘛,知道還查什麼案,直接破案好了呀。
他先是一句不耐煩,後又耐著性子問,“如果一直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你們采取的措施是什麼,一直沿這條線查下去?還是另覓新的觀點。”
在處理一起案件時,若非曲折離奇,否則一般情況下都會主觀帶入,沿線一直查下去。除非等到案件劍走偏鋒時,或許才會想到抽身出來,再重新審視這個案子。
“你的意思是,這件案子我們已經走進死胡同了?”
他用陳述句反問,“難道不是。”
話就不能說直白點麼……
我泄氣問,“怎麼說?”
“不是說那個人患有精神疾病,你們怎麼就能相信,一個精神疾病患者的說詞,浪費這麼多的警力去查。”
“你是說,那女孩說得都是假的?如果說那是假的,那我僅代表我個人,頒發個視後給她好了。”
“精神病患者所表述出來的信息,真真假假能分辨出來麼?”
我特麼是無法一心二用了,全程就瞅著他打赤膊的八塊腹肌,一個人在哪想入非非的。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正肆意的用他那雙灼熱眼眸,盯著我看……
“好看麼?”他帶著股雄性的輕聲,問我。
我啥也沒說,第一個反應就是低頭,一本正經道,“那你的意思,隻是精神狀態不好,而非無心的想要報複父母?”
“其實也不盡然,你有剖析過自己做的夢嗎?”
……我徒然間沒明白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隻是單純的以為,他話中所說的夢,是周公解夢卜吉卜凶的這麼一個說法。
都快要餓死了,還在那裏一邊露、一邊給我埋懸念,“……沒有去研究過。不過我覺得,你表達能力有問題,話都不會說全套的。”
我走到了他座椅的旁邊,“你起開,我要吃東西了。有什麼要說的,你給我穿好衣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