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麼一瞬間,認定,這隻僵屍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是未卜先知、明知而故意為之。
曲南弦大步流星的走出去,顧北冥就要跟著出去,可是他剛挪步就被我一手牽製住了。
我心裏自然清楚,如果他想走的話,我牽,是一定牽不住的。
他下意識的瞥望著被我牽住的手,轉而又望向了我。
我拉住他的手緊了緊,“我有話要和你說。”
他終究是頓住了步伐,倒退幾步走到與我平行的位置。
本來吧,明明是我有話說的,卻被他搶了主導權,“讓這種雄性僵屍進家門的事情,你就是不會有所顧及的?”
對啊,怎麼就無所顧忌了。
我隻覺得心裏有些些酸、些些苦、些些鹹,我整個人心裏就如同打破了五味瓶。我頭埋得低低的,壓根就沒勇氣抬頭看他,腦子的思路完全都攪拌成了漿糊。
“溫陽。”又叫我,又冷冰冰的叫我……我的頭頂經過這抹男聲的洗禮,頭皮都是發麻的。
“……你說。”
他此時的臉,那叫一個臭屁,白皙俊俏的臉就跟渲染了一層墨似得。
“你跟那隻僵屍怎麼回事?把他看光了,還想著順帶做上一場!?”
……什麼怎麼回事,什麼做上一場!
我屏氣咬唇,望著他不說話。
顧北冥渾身發散著戾氣,然後就在我分神間,我餘光瞥見那隻不要臉的二貨,被嚇得直接灰溜溜的就蹭回我的房間,精明如它,特麼還懂得用它那隻‘纖細’的胖爪把門給虛掩起來了。
“……”關鍵時候掉鏈子……我養的這麼怕事、又醜不拉幾的二逼吃貨有什麼用!
我分神外加沒回他的話,他表示很不樂意,直接就一副男子主義茂盛的朝著我吼,“啞巴了,我讓你說話!”
……我特麼就是智商不夠用、腦子運轉不來、語言組織能力驟然下降。
唉,我都已經反駁無力了,“我說了不是你想得那樣。我能跟他一僵屍,就如同跟一個你一樣,能有什麼很明確的關係呢?講真,我還不至於跟一個僵屍發生什麼不正當的關係。所以,你老扯著我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亂七八糟。”這話,估計是把他給羞辱著了,他渾身戾氣十足的,那眼神仿佛就要把我給吃了!“溫陽,你說你是不是欠艸。一天安分得不整些事情出來,就心裏不舒服!”
我被氣的一時激憤,連話都說不清楚,開口閉口就是粗言爛語,我食指一字一句的點在她的胸脯上,“我他媽欠操?你他媽才欠人操!”
“唔……”又是那種鋪天蓋地的吻。隻是這次,他吻的很凶,簡直就像是壓抑天性已久的禽獸,在發泄情緒!
……我真的有卯足了勁想反抗他,可奈何力氣不如他,隻能任有他在我身上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