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四句,這邊四句他就自作主張的把電話給掛了。
我是想把我手機搶回來的,但是他拿著我的手機,突的將手舉得高高的,還搭配起了一個轉身,我踮腳一個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撞到他的胸膛上。
他還不要臉的一把直接將我摟在了懷裏,三言兩語都是戲謔,“寶貝兒,投懷送抱,也不是這麼個送法,嗯?”
“……”
我沒說話,他又把手機給我遞了回來,“是你的舍友。”
我拿過手機,惡狠狠的瞪著他,他卻是給我恰似溫柔春江水的眼神回望著我,“你受傷,看了醫生沒有?”
噢……就一點膝蓋破皮的擦傷,不說我都忘了。
我沒回答他,也沒再想要理他,直接轉身就想走了。
結果卻被他一把扯起手,一邊說,“現在已經很晚了,等你用這個龜速走回地鐵站,地鐵站都下班了。”
“我可以打的士。”
“你真有錢。”
他話落,直接就拉著我往醫院路口的沿邊走,我急匆匆的跟著他的步伐,直至拉著我走到一處寶馬車邊停落下來。
我才看到他掏兜拿出了車鑰匙,一手直接將副座駕的車門打開。
撤下了死攥住我的手,眼睛瞟著我,微微頷示意讓我往裏坐。
一輛寶馬7、一相貌幹淨清冽的臉、一身筆挺西裝,借著別人富二代的皮囊和光環,做著些有損別人形象的事。
我側首過另一個方向,眼不見為淨。
“別逼我用自己的方式,把你給弄進去。”
我無奈,依他所想直接就坐進去了,我正埋頭給自己係安全帶呢,車門‘砰’的一聲就被那家夥關上了。
……嚇了我一跳!
還不等我係安全帶的手放開,那邊主駕駛座的門就被拉開了。
他的身子連同頭一塊進,我看到得就是一張臭屁臉。
他發動引擎。隻能說跨區域行駛,這一路很長,約莫開了一個多小時,像是才剛轉出龍崗區。
本來是一路上無言的,我卻聽到他又突然說了句,“你的這輩子隻能試著接受我。”
我徑直的望著前方燈光璀璨的霓虹燈,依稀有那麼幾抹遊魂無腳落地的四處遊蕩,我也壓根沒搭理他。
他本專注目視前方,認真開車的勁,側首又是一句迷妹的沙啞輕音,“你不搭理我,真的讓我覺得很不爽。”
……沒搭理他。
“溫陽。”
我歎謂了一聲,仍舊是沒搭理他。
結果他突然就打轉方向盤,一個急刹車直接就把車停在了路沿邊。
這個刹車算不得太急,至少我還能說,我有這個心理準備。
不過幸好現在已經是深夜,否則,就是赤裸裸的違規。
隻是汽車一停,我就開始感覺到不太適應了。
我隻覺聽見安全帶‘吧嗒’一聲,不知他怎麼一個輕便的翻身,直接就用兩臂圈困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