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租房的時候,淼淼還坐在客廳等著。我帶了一份打包好的麻辣燙回來,淼淼沒有吃宵夜的習慣,所以這份晚餐,自然不是給她帶得。
我基本上已經乏力到不想再去解釋什麼,而是想要直接倒頭就睡。淼淼也沒問很多,隻是說人平安就好。
回房開燈,關門。
我就看到小家夥窩在床榻上睡著,溜它自己吃晚餐。我將門帶上就去陽台收拾衣服了。
直到我站在花灑下,接受著花灑洗禮的時候,才覺得雙膝都是疼的。
這個澡我洗的很快,回到房間吹著空調整個人都是透心涼,也瞬間沒了睡意。
小家夥還在吧唧嘴的在吃東西,我直接就從抽屜裏拿出那一本,《目送》。
我一目十行的看了十幾頁,講真,我並沒有很深的觸動,隻是覺得詞句平實,沒有華麗詞藻的修飾,僅此而已。
……不知不覺間,我又逐字逐句的看了幾頁,然後就捧著本書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有兩個很親切熟悉的老人家,我明明有努力把他們的樣子記下來,可是等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再想努力記起卻已經忘記了……
如常去上這一周最後一天班,就是不知道那個大喇叭,吹嗩呐似得、把我昨晚遇悍匪的事在FSD傳了個遍。
被許許多多的人關心到,感覺自己被賣了,都快要被氣死了。
……很平淡,無事的一天,隻是期間有個讓我這‘妒婦’很吃醋的插曲,明明遭罪的是我,結果樸大化驗師居然半帶告誡的訓起我來了。
都說世界上的女人惹不得,看來屬性‘護妻狂魔’的男人,也特麼同是。
下班時間到,蕭衍倒是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樣子,揚言說要送我回家。
因為不太想擠地鐵的緣故,我就答應了。可我這頭剛答應,和他一塊出門,結果,我就看到了FSD大樓左側榕樹下,那一身可能唯獨我能看見的黑衣哥特式妝容的女人。
這就像是不久前,很讓人熟悉的場景,隻是今天零零散散下班的人會比那一天要多。
我總覺得,有這個代表著恐怖,淒楚的女人出現的地方,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蕭衍學長就站在我的身旁,很無奈的,我側首看向蕭衍,“學長,我剛想起來我還有事,可能不能搭你順風車回家了,sorry。”
蕭衍倒也應得爽快,“好,那你自己路上小心點。”
我點頭應卻。
接而左顧右盼的,想著能等人走得七七八八,再去跟那個距離我不到三五米距離的哥特式女人磕叨。
……但是就是諸事不宜、流年不濟,結果我還把樸大化驗師給等出來了。
我眼見著,他朝著我站落的位置走了過來,直接就來了一句,“不是蕭衍送你回家,他人呢。”
“我臨時有事,所以讓他先回去了。”
樸焱插兜,一副正氣淩然的模樣,“等會我跟她一塊吃飯,要是你事情辦完了,我先送你回去。”
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