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伸手去接文件的,但是想到我的手,我卻又遲疑怯步了……
我在蕭衍學長的臉上,攫取到了凝重。
他又將文件夾往我麵前遞過了一些,“拿著。”
我慢半拍木訥的點了點頭,伸兩手去拿,我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蕭衍睨著我要接不接的樣子,直接就將文件放到了我的手上。
接住了……接住了。
仿若剛剛什麼摸虛,都是我錯覺一般。
……
當我結束一天的工作,下班走到路口,正要轉角去坐地鐵的時候。
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兩天,這兩天,我真是既過得度日如年的難受,又覺得快得像是安全抓不住。
我看著眼前凜冽威嚴的身影,一股腦的脫口,“找一處人少的地方,你告訴我。”
冥王是開車來得,這就好像是他們冥界的標配,有車。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開得車,總之,就是直接將我給帶到了一處山洞。
而且這個山洞是那時候,我在雅魯藏布找到四不象的山洞。
下車,甩門。
山洞,布滿了荊棘和許許多多的爬山虎,比起周遭已經開始泛黃的葉子,仍舊幽綠。
他朝著我拋出了一個眼神示意讓我跟上,驅前的走,我兩手就開始摳在了一起,跟著他身後走。
頓時……全身開始緊繃,各種緊張忐忑的心情,覺得無以用言喻表述。
這個山洞一如之前,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他一直在哪走,我就與他保持距離的一直默默跟在他的身後。
……直至尋著一條路,一直走成了分叉路口,冥王才停下了腳步。
我下咽了一口唾沫,問他,“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他看著我,直接從手上憑空拿出了一把刀。一把大刀、一把透體散發著黑氣的冥王劍。
我是不知道他突然拔出一把劍,是要做何解?
“拿著這把劍,割個傷口。”
其實我很想問為什麼來著,但是卻覺得有種等級劃分,把我的話堵在了口腔內。
唉,我伸雙手接過冥王手中的劍,頓時就覺得提了幾十斤豬飼料似得。
重!
割個小傷口是沒什麼的,但是……也不是說需要拿一把幾十斤的劍來割的。
再說了,我一隻手根本就沒法拿起來好嘛。
我拿了一小下,直接不受重的將劍鋒往下紮在了地麵。
左手食指,隻是輕輕得在劍上輕擦了下,血……液體直接開始凝聚成滴,滴落在地上。
緊接著,我眼前就是被綠光晃了一下。
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我昨晚夢見的那一口綠色的水晶棺。
我咽下了一口唾沫,“為什麼會這樣。”
冥王一手拿起了他的那把劍,朝我伸出了他的手,示意讓我去牽,“想知道答案的話,我告訴你。”
……我突然莫名的萌生了一種,被人坑了的感覺。
兩隻手相互摳在了一起,很長一段時間的緘默,他的手也一直僵在我的麵前。
他尷尬,我也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