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一出,我直接側目看向他。
我不知道那甄嵌是什麼個眼神,反正就奇奇怪怪的把目光轉向我。
的確是在路上偶遇的?
“嗯……是在路上偶遇到的。”
甄嵌像是要扯著有得沒得,而歐sir直接一個眼神瞥過去,甄嵌就止住了話腔。
然後讓我們倆說些大概的情況,我具體組織了剛剛張曉陽所說的話,概括的敘述了一遍給歐sir聽。
可這個姓顧的男人不同,他說得是些對這起案件有某些疑點和突破口的事情。
……直到張曉陽和歐sir碰麵,歐sir的第一句話就是,張曉陽構成了襲國家司法人員未遂的罪名,並且我就是那個受害人。
我,很驚訝——
如果我是法醫的話……基本上張曉陽就是襲國家司法人員未遂,那麼估計張曉陽,就會被判定幾個月的有期徒刑。
歐sir基本上,用得是先威逼的盤問技巧,然後他又將我之前問的一些問題,挑選性的問了下張曉陽。
結果……張曉陽對我說一些事情的時候,和跟歐sir說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了。
人有時候撒謊,會把自己所說的話,一些小細節忘記,這就好比現在的張曉陽。
這也讓歐sir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冷眼看著眼前的張曉陽,“張先生,我想你需要清楚的知道,在警察麵前說謊話,是一種觸及刑事的行為,我不希望你將原本簡單的問題,變的過於複雜化。實話跟你說,目前警方有理由相信,你有殺死林霈的可能,如果你想洗脫嫌疑的話,請你說實話。”
我看著張曉陽的模樣開始變得有些,糾結、緊張。
張曉陽的視線不時的看向歐sir緊盯著他的眼眸,“歐警官……”
歐sir懂他的意思,順道多慰籍了張曉陽一句,“有什麼想說的,全部都說出來,你的話會對警方起到很大的作用。”
他們聊得話題,基本上都已經扯的很遠了,不過有時很多看似無關的東西,指不定就是案件的一個突破口。
至少現在與警方而言,張曉陽就是一枚破獲案子的關鍵口。
……張曉陽深呼吸的一口氣,隻大概一秒的時間,他的眼眶忽然就紅了,“警官,那些事情,都是很遠久的事情了,我不太想要提及……但是我可以用我自己的生命發誓,我絕對不是凶手,自從她開了那家餐館之後,我和霈霈將近兩三年時間裏都存在著一些歧義和隔閡,我們的關係挺尷尬,基本上除了上下班的交集之外,我們很難會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溝通……”
估計歐sir聽著他所說的話,裏麵有些極淺顯的意思他是懂了,“你和林霈產生隔閡和歧義的原因是什麼?”
一般情況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樣應婚嫁娶的尷尬年齡,有了隔閡和歧義還能在一起共事的,絕無僅有。
除非是這個女人在某些地方,需要男人的幫忙,男人對女人有些特別的情愫在裏麵,否則男女間的關係,即便存在利益,以及雇主、員的關係也很難維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