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紗布沾滿了灰塵已經沒有了原先的模樣,在加上還有鮮血侵蝕,已經被染的血紅。
鮮血不停地滴落,口中不停的冒出血泡,但是這個人卻是不慌不忙的依舊和帶土白絕述說著他的遭遇。
雙手不停地比劃,還能有模有樣的,“能見到人真的是太好了,在這窮鄉僻壤,人跡罕見的地方還能有人來救我,真的是非常的開心啊,哈哈”
血泡不停的從口中流出,帶土和白絕那一陣白眼翻的叫一個整齊。這樣奇葩地家夥,帶土不禁多看了兩眼,然後又看了看身邊的白絕,心裏泛起一絲無語,這人和白絕一個樣,都是神經病!
沒有看見帶土和白絕的異樣,依舊自說自話的說著。
“我跟你們說啊,剛才我被兩個傻逼不停地追,我那叫一個害怕啊,我轉身就是跑啊,那倆二傻子一路追到了這裏,你說傻不傻,這裏可是邪神大人的地方,是別人能隨意闖入的!估計那倆二傻子已經被獻祭給邪神大人了!”
帶土和白絕聽的那叫一個皺眉,這人說的二傻子感覺好像就是他們兩個啊!這人不就是在說他們兩個傻嗎!
黑著臉帶土就準備動手給這個家夥一個痛快,讓他來結束這個家夥的嘴炮行為!
不知道微笑來臨,這個嘴炮的家夥依舊是說個不停。
“剛才一下子不小心睡著了,醒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你們來救我,估計我就隻能一直這樣了,還有,你們能告訴我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說完便是看向帶土和白絕,準備等給他解釋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醒來自己就在吐血了,而且這裏還塌了。
可是看到的卻是帶土直勾勾的鐵拳!
嘭的一聲,這個纏著繃帶的家夥都上便是出現一個拳頭大的凸起。
雙手捂著被帶土給錘的地方,便是一陣咆哮,“打本大爺幹嘛!等飛段大爺好了,一定將你們碎屍萬段!把你們獻祭邪神大人!”
飛段!這嘴碎的家夥竟然是飛段,帶土眯著眼,纏著繃帶的樣子直到現在帶土都沒有認出來,如果不是自己說了出來,估計他都不會知道。
看著躺在地上不能移動隻能不停咆哮的飛段,帶土搖搖頭。
巨大的石塊壓在這個家夥的腰部,像一麵牆壁的石塊這樣橫在身體上,絕對已經將整個身體分成兩半了,這樣的情況下這個家夥還這個樣子!
這還是我見過的飛段嗎?悠閑的躺在地上,其身體從腰部被斬斷,其下半身已經不知道掉到了哪裏,這個家夥不知道自己爬著去找自己的下半身,卻是悠閑的躺在這個地方呼救,也是沒誰了。
就這麼認定會有人來救他,還這麼悠閑,就不怕來救得人看到這個樣子,直接嚇跑了!
這樣被人盯著,就像無數的螞蟻一樣在身體上亂爬一樣很不爽,飛段瞪著眼說道,“看什麼看!”
帶土擺擺手,“額,我就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把本大爺給救出來!”,這樣的語氣如果換做別人可能已經將這個家夥給拋棄在這了,讓人救自己完全不是懇求,還是如此一副囂張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