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被白絕的話語那是個堵了個著,都這樣說了,還能怎麼搞,先暫時就這樣啊,兩個二貨就先這樣帶在身邊,然後等到了地方就一定要將這兩個家夥給拋棄掉,好獨自上路。
想到這帶土也是緩和了好多,然後便是招呼著兩人離開這裏,畢竟那麼大的動靜,一定會驚動一些人的,還是不要惹著不必要的事情耽誤時間。
斜陽的餘暉撒下,照射在帶土三人的身上,三人就像師徒一樣前行,帶土走於前,而飛段和白絕走於後,三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
如此三人組卻是有兩個逗比將這個組合給搞得畫風向著很不正常的方向發展。
“戴麵具的白色家夥!說的就是你!不要看別處,剛才踩我踩的很爽吧!”
“你是叫我?”,白絕很是懵逼的側頭說道。
“廢話!不是叫你是叫誰!”
“哦,原來是叫我啊!”
“不要給我裝糊塗,我知道你聽到了,來,我們來決鬥,我要報剛才你踩我的仇!”
白絕歪著頭,裝傻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踩你了?”
“裝傻!你裝給誰看,這裏就三個人,可都是看見了!”
白絕攤攤手,而帶土在前方走著,也是不得不停了下來,這樣的情況還又什麼走,而且天也快要黑了,這個時候荒山野嶺的根本找不到一個能休息的地方,而且這兩個家夥傻愣愣的爭吵還停下了,現在也是走不了了,隻能在這裏安營紮寨了。
兩人還在鬥嘴,帶土便是自顧自的離遠了些,然後找了顆樹便是找了個樹枝躍了上去,躺下來開始休息。
至於白絕和飛段那兩個家夥就不是他管的了,隨那兩個人去吧,帶土便是眼不見心不煩耳不聽的側身休息。
夜幕來臨,帶土已經休息,而白絕和飛段還在扯著。
“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
“那你來啊,不要光說不動手啊,我等著你來揍我”
飛段看了眼不遠處樹枝上躺著的帶土,看樣子應該已經睡著了,又惡狠狠的看了眼白絕,還是沒有動手,不是他怕白絕,而是把那個人給吵醒就不好了。
不能動手就隻能繼續嘴炮了,不然還能怎麼辦,持續一夜的爭吵就這樣開始了。
深夜蟲都不叫了,兩人還在扯淡。月亮都快要落下時,兩人還在不停地爭吵,不過從站著雙方本遠離改變到了兩人麵對麵的相對而坐著。
當太陽初升,帶土睜開眼的第一時間聽到的不是鳥叫聲,不是蟲鳴聲,而是白絕和飛段的爭吵聲。
從樹枝上輕躍而下,看著已經快要臉貼著臉的兩個人,不禁手抖,這兩個人真的是很強大,可以說已經在嘴碎這件事上超出了太多人了,已經是鼻祖了。
能就這樣爭吵一夜不停,就算身體不疲憊,精神不糜萎,口也應該幹了,但是對於這兩個非人的怪物來說,這些都不是事。
帶土的出現,李兩人都是發現了,但是兩人誰也是不想認輸,便是不理會帶土,依舊是不停,就連站起身的這一瞬間都是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