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心中有數,知道他是擔心渠河匪再來。
他說道:“渠河匪就算神通再廣大,也不可能直接找上你家的門,一定是有人告密,這個人是誰我也不想去查,老伯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一勞永逸的辦法。”
“什麼辦法。”虎子的爺爺精神一震,渠河匪既然已經知道他們家與莫東有關係,那麼這次渠八渠九死了,渠河匪老大肯定震怒,到時候直接屠了一家。
“自然是全滅了他們。”
莫東聲音堅定有力。
……
青龍山,坐落在渠河城不遠的地方,山勢險峻,普通人根本爬不上去,就算真武境界沒有特殊辦法,也很艱難。
青龍山屬於易守難攻的地方,而在十幾年前這座山從無主之地變成了有主的地方。
這裏就是渠河匪的老巢。
在這十幾年來,渠河城方圓千裏對青龍山又恨又懼,有不少次江湖義士聚集起來展開覆滅渠河匪的行動,但都無一失敗了。
但也有三次差一點就成功,他們攻破了青龍山的山門,將渠河匪的頭目都殺死不少,可到最後江湖義士又都死在了青龍山上。
這是因為,青龍山老大也就是渠河匪老大出手了。
傳聞,渠河匪老大修為高深,早已是蛻凡靈士境界,橫行千裏沒有對手。
這也是渠河匪一直肆虐無忌的原因所在。
所以要想覆滅渠河匪,首先要有能斬殺渠河匪老大的實力。
……
這天,青龍山和往日一樣喧鬧,而且今天正好是渠河匪掃蕩周邊的日子,渠河匪再次滿載而歸。
每一次渠河匪的掃蕩,必定會是一次人間慘劇,不知道多少家庭被屠滅,多少人失去了生命。
一陣陣淫笑響徹了青龍山,這次渠河匪不僅搶來了生活物資,還搶來不少女人。
青龍山上依山而建的一片木屋群,中間最高的一間就是渠河匪議事堂。
議事堂中,渠河匪的頭目都在此地,分享著自己這次掃蕩洗劫的事情,一個個狂態畢露,殺人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樂趣。
“八弟和九弟怎麼還沒到。”渠三發現他們的兄弟少了兩個人,其實算起來應該是少了三個,還要加上渠十二。
“八弟和九弟不是說找到了殺害十二的凶手,現在他們應該在淩虐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凶手吧。”
“我想,八哥和九哥肯定順便屠了殺死十二弟的雜碎全家。”
“真遺憾,不能和他們一起為十二弟報仇。”
渠河匪頭目們很快就從這個問題上過去,在他們看來敢動他們渠河匪的兄弟,就等於一隻腳邁入了地獄。
時間就這樣過去,渠二忽然發現議事廳多了一個人,他臉上有些不快,以為是哪個新收的小弟。
“你是誰。”
渠二的聲音使其他人都尋聲望去,一個容貌俊秀,身材修長的少年站在門正中。
渠二站了起來,其他人也是如此,因為他們都看出來眼前的少年絕對不是新收的小弟。
能在他們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站在議事堂門口,這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辦到的。
“不會又是哪個自以為是的少俠逞英雄吧 。”渠四麵帶笑容的走過來,似乎隻是走上前來看看。
不過就在距離少年隻有五步的時候,渠四臉色凶厲起來,手掌成爪,散發真氣光芒,向少年襲去。
“不管你是誰,都得死。”
少年站在原地,很普通的一拳擊去。
“哢。”
渠四的五根指頭齊斷,一條胳膊竟向後推去,凸起在背部,還沒等渠四在反應,少年一掌拍在其胸口。
仿若全身骨頭都在這一掌中碎了,渠四軟軟的癱在地上,沒有了生息。
“你到底是誰。”渠二臉色一驚,雙目緊緊的盯著這個少年。
“我是誰?你們剛才不是正在議論嗎。”少年露出一絲笑容,向堂內走來,而在他踏入正堂的時候,大門自己關閉。
半炷香後,渠二口吐鮮血,氣息萎靡,但看著莫東就像看著死人一樣。
此時,渠河匪頭目隻剩下渠二還能喘氣,其餘的都橫屍在堂內。
莫東冷聲道:“隨後渠大也會隨你一起下地獄。”
梆梆!
渠二使勁全力狠狠敲擊了他依靠的牆壁,隨即露出怨毒的狂笑。
“不管你是誰,你都要死。”
在喊完這句話後,渠二頭一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莫東略感意外,也就在這個時候,牆壁轟隆一聲,竟向裏凹了進去,隱約可見一個幽深的通道。
“難道渠河匪老大就在這裏。”
莫東站在通道口,向裏麵望去,回想起渠二最後的狂笑以及其仿佛故意打開這道暗門,他臉上有些猶豫。
不過隨即,藝高人膽大的他踏入通道中。